“你看看,爹这次都给安排得什么破关!光滚那个蓝伏洞,就把我的衣服全给搞脏了!越来越过分了。”
书亢猜想,应该是那个全都是高高低低的坡阵,上面密布着一些小蓝点,像是埋伏有地雷阵的那个孔洞,幸亏她没进去,她也怕脏,更怕被炸到,死相会很难看。
“就他布的那些个破地雷,你倒是别留引线啊!每一个雷,都给留好个蓝色引线当记号,一点难度都没有!我还真不是怕被炸到,就是恶心要脏到我的白衣服,这点,最可气了!他就知道我怕脏,故意总给我布这样脏兮夕的局。”
小轩还在那里抱怨,小榭接上话了,“行了姐姐!明明是我扛着你,过得这一关,你这身上才沾了几个脏点啊,你看看我身上!”
“你本来就是黑色的啊!本来就是脏脏的啊!你又不怕!”
这下可好,刚刚赶过来的这姐俩儿,倒是忘了谈话重点,自个儿,先互相吵了起来。
面对两姐妹的套路争吵,海小楼只是交臂、无语、摇头,一看就是被磨炼过无数次了的“无辜看客”那种。
“吵好了吗?吵好了,咱们说正事。”
一直等到姐妹俩打打闹闹、指指点点地过完k的瘾,海小楼这才一字一顿地郑重发言。
“请大哥开训!哈哈。”海小榭决定首先停止打嘴仗,向小楼低头抱拳说道。
“刚才木术主已经与父亲打过几个照面了,要不是你们的突然出现,原本就要开始聊起过往的旧事了,现在他的元神又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唉!你们知道吗?木依术主与父亲也算曾是旧识呢!能预测呙国未来的‘阴阳果’,只有木术主才能提供给我们。现在他老人家,年岁越来越大了,脑袋也是越来越糊涂,并且玩兴越来越大,他糊涂,咱们可不能糊涂!照这样下去,他会把咱们的呙国带往何处去?又怎么才能对得起母亲的交代?”
海小楼正经起来,还真有些未来呙主的范儿,绝对是一个值得托付重任的人。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见不到他的真身,和他的元神对不上话,木术主可有什么办法?”
海小轩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了书亢。
“啊?!我,我也不知道啊!你们的父亲,虽然照小楼的说法,我们是‘旧识’,可是我还真的不记得,到底在‘旧时’,我和他以什么方式沟通,甚至,我连他到底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怎么去找他呢?”
书亢觉得真心有些为难,毕竟这个奇奇怪怪的呙主,性情捉摸不定,还很爱捉弄人,似乎还是一个很感性的家伙。这些呙国的国民也够倒霉的了,遇上这么一个“神经质”的人当一国之主,还一个个那么听话,真是难得。
“要说办法呢,也不是完全没有。他喜欢收礼,凡是来见他的人,都得准备好一份礼物,如果这份礼物能够令到他特别开心的话,他的元神和真身,就会同时显现。不如这样,木术主,您不是也有准备好一份礼物吗?我们现在就去找一棵信树,展示给他看。”
海小楼到底是最懂他父亲的人,想出了终极大招。
“好的。”
书亢跟随海小楼,找到了就近最大的一棵信树。
和鱼皮哥兄弟所家的那棵树相比,这里的信树要高大、繁茂得多,随便一棵的腰围,都要超过三人环抱的长度。
“请吧!”
海小楼打开了那个特殊的树洞,亮出一个晶莹透亮,似乎还能隐约喘息波动的凝胶质镜面。
书亢径直走到镜前,从裤兜处摸出了自己那只宝贵的手机,虽然没有网络,但手机里存储的内容,也足够给这位不知道有没见识的,好奇老宝宝,开开眼了。
只是手机屏幕,还是太小,书亢又掏出她的神器木簪,画出了一张100寸的投影幕布,又画出了一只微型手机投影仪,和四个直立环绕立体声音箱,摆开了阵势,为屏幕那边的海呙主,开始做一场“直播秀”。
“嗨!呙主好!我是周书亢,你儿子他们叫我木依,说我是术主,还和您曾经相识,贸然来到呙国,一路上遇到了很多危难,幸亏海小楼相助,现在呢,我就来此行的最后一件事,和您见面。但是,刚才的几面里,原谅我没有眼力价啊!根本没有认出来,原来那些个什么‘黑鸭子’、‘蓝色的鱼群’、还有一位帅气的男演员,都是呙主您本尊啊!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态度多有怠慢了。您儿子说,尊夫人留下的‘赤炼’要想预知未来,必须得有我那边的‘阴阳果’相配合。这事我不知道,所以也根本没有准备;但我有所准备的,就是这个啦!给您放一些我所在的那个世界,‘周书亢’的世界,地球人的现代生活视频片断,也算是一种介绍和文化交流吧!既然您可以看得到,那么,我这就开始啦!……让我翻一翻,嗯,我先放一段我们城市的街景给您看吧!这是我最近新拍的,看,这是我们的立交桥,上面这些红点,都是汽车;桥视塔;还有这个,这个最高的楼,足有100多米高呢!还有这里,这是大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