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咱俩啥关系,还有谁能插咱俩中间,值得我生气?谁啊?他也得配!说!”
辛吾觉得很可笑,哪有“嫉妒”这个词,会出现在王里那里。
要知道,除了个头儿,王里哪有什么地方能超过自己啊!他是谁啊?堂堂辛吾!道主!见过孔子、老子的人!纵横几千年的人!
“嗯,那,我那我可说了,是———是周书亢,周大美女!”
王里得到了“保证”,依然是用着一半惴惴不安的心情,慢慢说出了自己的“梦中人”。
“咦?是她?———那———梦里,你们干啥了?”
辛吾的心里,竟然还真的因为听到了“周书亢”这几个字,而小小地突突跳了几下,不过,很快,他就把这份“悸动”,给硬压了下去,装作什么也没有的样子,用更加轻松的语气,油腻腻地,装成毫不在意的样子,问道。
“我们能干啥啊?!你可别往歪里想啊!呵呵,我先申明!就算是在梦里,记着,我可一刻都不会忘了一句名言‘朋友之妻不可欺’,不夺人所好,哈哈!你信我!”
王里音量大了起来,起誓的感觉都来了。
“我往歪里想?我有说吗?是你这么说的啊!再说了,什么‘妻’不‘妻’的,我们,现在,还都是在校生呢,你不觉得这话,说得有些过早了吗?没有这个基础,谈什么‘朋友之妻’,你这话,可不敢在外人面前乱讲!要是让周书亢听到了,她还以为我是多坏的人呢!你可得有点口德啊!”
辛吾的“辩论”已经“上道”了,这可不是他所自以为的“沉稳”。
“嘿嘿嘿,我只说了一句,你这回了三句,还说不生气,我看,你还是生气了,别否认!你这家伙,真是心里有她啊!呵呵,这份心意,我觉得,我有责任,帮你传递过去,让她知道。要不,这样,你这儿也算是批准了,等我下次,再梦到她的话,我就替你给说个媒,当个月老,行不?这算是好哥们干的好事吧!哈哈哈哈……”
王里把自己的脚趾,在空中对着月光,张开、闭拢、再张开、再闭拢……配合着自己的“计划”付诸语言,讲给辛吾听。
“好了,我不和你争这个。说,到底你们在梦里,干嘛了?”
辛吾才不会忘记重点,继续追问关键点。
“嘿,是这样的。在梦中呢,你们家周大美女,无比飒!她在我最为狼狈、最要接近死亡线的时候,就像‘英雄救美’一样的的———噢,不对,说反了,就像‘美救英雄’一样的,及时出现,并出手了,在我马上就要被泥沼陷下去,搞死的时候,把我救了出来。后来,我当然得展现一下‘英雄本色’啊!就打头阵,去看一个巨大的骷髅头里面冒火,在水塘的中间,这么奇怪的事,我得去看看水底下有啥,就率先下去看看,结果吧,就给直直地掉了下去———你肯定想不到,越往下,越像是进了‘太空’,只不过,方向是相反的,可是感受一样,失重的感觉,也有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你们家周大美女———”
王里正讲得来劲,可是他一句一个“你们家周大美女”、“你们家周大美女”,让辛吾听上去,很别扭,不由地中间打断他,说道:
“不要一句一个‘你们家周大美女’的,就说‘周书亢’,人家有名字,才三个字,你偏要说七个字,也不嫌累!你说得不累,我听都听累了!唉!”
“好,周书亢———呢,不知道从哪里,整来了一只巨大的神鹰,这玩儿的爪子,相当厉害,直接就把我的领子一个透穿,提了出来。就在这提出来的路上吧,底下,突然就爆炸了!所以,我就从梦里给炸出来了———就是这样,我回来了,就在这安安全全的宿舍,我还特别检查了我那双可爱的脚丫子,可真是漂亮啊!十根!整整十根脚趾,全都在,一根不少!哈哈哈哈……来,看看,好看不?以前我可没发现自己可以把脚趾张开这么大呢!看看,我给你夹一只袜子看看,你瞧———唉?掉了!唉,这脚就是笨!哥们,我的袜子掉你床上了,帮我扔上来呗,谢了啊!”
王里一边讲故事,一边“开发”着自己的“脚趾”新功能,结果,第一次就给演砸了,把袜子不偏不倚,刚好甩到了辛吾的脑袋旁边,那股带香水的复合味道,直接涌了上来,差点没把辛吾给熏得晕过去!
“我去!你个臭袜子,喷了多少公斤香水?往哪扔?”
辛吾很是嫌弃地伸出两根纤长的手指,捏住这只“不请自到”的“天降”王里的复合化学味儿袜子,伸出床外,用力往床上扔了回去,算是“还”了一“礼”———反过去,也丢到了王里的面门上,让它自己臭自己的主人去!
“好球!嘿嘿!”
王里并不生气,而是很“自我欣赏”地深嗅一鼻子,然后才团成一团,塞到枕头底下,仔细压好。
他似乎他对自己的臭袜子喷香水的味道,不仅不嫌味儿奇怪,还特别享受,想想看,睡觉都压枕头底下,带着这种复合味儿睡觉,真心受不了!
王里的“小动作”,虽然辛吾没有看到,可是他早都知道王里“收藏”袜子的习惯地点,于是毫不留情面的接着来了一句:
“你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