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但是那大体给人的感官却相差不远。 狃宙尊者心中隐隐明白了什么,于是出言一句之后就没有再问。飞船在宇宙通道内穿行,飞船内的宇宙级都有些许不适,但是他们已经不是恒星级,可以扛得住。 唯有之前他观察的那一名年轻人有些坐立不安,似乎,对方的心中难以平静。 最终,飞船进入了初始宇宙。一众小家伙从飞船内走出来,然后他们就看到了身侧伫立着的两尊巍峨的身影。 一名身形粗狂,头声牛角,显得很是豪放,气势无比浩大,让人的心中惊颤不已。 而另一名则是显得有些普通。是的,那些小家伙心中都似乎能够承受这一位的威势,但是当他们看向这一位的双眼之时,他们都惊呆,那仿佛宇宙轮回的景象就在这位的眼眸之中变化,与之对视就好像是看到了世间的一切法则,那璀璨的星光是那样的夺目,见之似乎都可以提升他们的法则感悟。 这是什么境界的强者?他们无从知晓。耳边传来一道清澈,柔滑的声音,无比的温润,让人的心无比沉静、安宁。 “你叫江宁?”那年轻人转过头来,看着宁泽,不卑不亢地道:“是的,大人。”宁泽缓缓点头,从他刚到达那宇宙通道的入口,他就感受了一种浓郁的血脉联系。 这种联系,他只有在宁浅浅、宁辰的身上感受过,甚至于连孙子宁阳给他联系都差一些。 到了他这般境界,连血肉之身都要蜕变为法则之躯,他的感受不会出错,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是他的孩子。 在地球时,他和舒仪有努力过,但是因为过高的境界,一直没有成功。 看着江宁,他的意志快速地翻动着地球时的记忆。记忆很奇妙,当没有触及的时候,他们仿佛沉浸在大脑的最深处,只有面对某种场景带有些许联想时才会出现那些被忽略的记忆。 宁泽自然能够清晰地记得曾经的一切,每一个细胞的触动他都清晰的记得,有心寻找的情况下,也回忆起了那曾经被隐藏在脑海深处的春宵一夜,曾经的宿醉如今以另一种感知展现在他的脑海,身临其境,无比清晰。 “你的母亲……” “死了。”江宁的声音很平澹。宁泽自从开口询问之时,一个念头也搜索到了江芳的信息。 她恒星级境界的时候带着江宁在宇宙中冒险,因为乘坐着c等级的飞船引起了星盗的觊觎,宇宙中没有那么多幸运,江宁被强制带离,而江芳则是带领奴仆牵扯住了那些星盗。 毫无疑问,那一战,江芳和其奴仆全都阵亡,那些星盗收缴了那些财富。 事后,那处宇宙星盗也被地球人剿灭,但是死去的人却再也无法复活。 时间,距今年。恒星级寿命1纪元,年。逆转时空都无法复活寿命已尽的人。 “她可有说什么?”宁泽轻声问道。江宁的神色有些恍忽,仿佛又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身着一袭紫色的长袍的侧卧在沙发上,修长的腿一上一下丈量着手中的长剑,她盘发成髻,目露思念,时而自笑,时而惆怅。 还有那临终之前的话语。 “等待一个活人,比等待一个死人更加开心,我不后悔。”江宁喃喃自语,曾经,自小离开地球的他并不理解,既然是父亲还活着,为什么不去想见? 但是后来他明白了,每一次看到那伫立在蓝星上面的凋像,看到他们地球人的领袖,照着镜子,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你也使用长剑?” “是的,母亲喜欢使用长剑。”宁泽在身侧缓缓抬起手来,乳白色的光华如同星点在他的掌心之上凝聚,最后形成一道朦朦胧胧的剑影,时间和空间似乎交织在一起,周围隐隐出现了风的鸣响。 不多时,一柄长剑悬浮在他的掌心。宁泽轻轻转动胳膊,将手伸向前方,随后朝着前方一抛,那本来神光闪烁的宝剑就这么飞到了江宁的身前。 “曾经,我在修炼之初老师给予我一把剑,但是那柄剑后来碎了,所以我重新找来了一把一样的。现在,我将这般剑赠与你,希望你好好修炼。”江宁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长剑,当回过神时,两位强大的存在已经离开。 “鸣风剑胎,已经度过了时间之劫!”身侧封王口中低呼,眼神中难以隐藏地炽热。 或许一般的凤鸣剑胎价格很低廉,但是经过漫长的时间洗礼,也会化为他们这些封王都难以渴求的重宝! “大人,什么叫时空之劫?”江宁恭声问道。那名封王缓缓开口, “鸣风剑胎原本只是一件较为珍贵的宝物,分为‘石中劫’‘风中劫’‘时空之劫’每一个劫难都是无比漫长的时间,且千难万险,稍有不慎宝物便会损坏,经历三劫之后,这鸣风剑胎将无比珍贵!连不朽都无比渴望却欲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