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洛瑾煜目光棱棱的双眼露出的杀气,令眼前那些追上来的人不寒而栗。
那尖利的眼神扫视着所有人,最终停留在那粗狂的男人身上。
而那个男人竟然一脸得意地笑着:“怎么样?这场景是不是十分的熟悉,这一片鲜红有没有很耀眼?”
洛瑾煜想要冲上前去,但是依旧发现自己的双腿并不听自己的使唤。
“你究竟是什么人。”
“行啊,今日你也算是死到临头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便是,就当作是我送你一程的礼物了。”
洛瑾煜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有些坚持不住了,扑通一下便坐在了地上,余光瞥见那些尸首,心中恨意满满。
他倒是也想要听听那男子究竟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只见那男人缓缓地蹲在了他的面前,一把匕首在手中把玩着。
洛瑾煜发现那匕首整个刀身上全部都是紫色,心中不禁想着,这究竟是什么毒,并且都能够渗透匕首。
假如是这样,那么这毒侵入骨头,那岂不是轻而易举。
这么想来,他的手摸向自己腿上的伤口,想要使劲将毒逼出来,但是依旧是无能为力。
“你就别废这功夫了,我告诉你吧,这个毒呢,就连我自己都没有解药,你就省省心吧。”
男子笑着继续说道:“想来你应该还记得瓦寨吧,当然,你这双手都沾染了那么多的鲜血,说不定也已经不记得了。
当你那天带兵血洗我们瓦寨的时候,肯定不知道还留下了我们几个吧。
当天我就对着那些死于你剑下的亡魂发誓,此生必定会找你复仇。
皇天不负有心人啊,不枉我们准备了那么久,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洛瑾煜听见他说的这些,眉头越皱越紧,心中的疑惑也是满满。
仔细看着他的样子,加上身后的那些人,好像并不像是在撒谎,但是,他说的这些怎么和自己的记忆对不上号呢。
“你是说你们都是瓦寨的?”
身后所有的人不约而同地点着头。
看到这场景,这无疑是真话。
但是,在他的记忆之中,瓦寨应该是和平生活着,怎么会是全寨被灭呢?
“你们说瓦寨被灭,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听见洛瑾煜的问题,身后的人全部都开始了议论纷纷,而面前的粗狂男人眼中的恨意更加的凸显。
“你现在是死到临头了,还想着要狡辩吗?”
但是洛瑾煜没有一丝的恐惧,同样的瞪着双眼,“假如是我做的事情,必定不会否认,但是,假如不是我做的,那么,谁也不能将这屎盆子扣在我们洛家军的头上。
这个罪名,我们不会背。”
那粗狂的男子听他说完这些,心中好像有点虚一般,他咽了下口水,眼神稍稍一飘忽。
他缓缓地站起身,看向身后的那些人,只见他们也都是一脸期待的眼神。
“难道你都不记得三年前瓦寨被灭的事情吗?”
三年前?被灭?
这样的字眼在洛瑾煜的心中徘徊着。
他记得,三年前,瓦寨四处掠杀,抢夺了不少经过这附近的民众。
当初他带着士兵去剿,但是当从寨主的口中得知,他们实则并没有真的杀害那些无辜的民众,他们抢的也都是一些途径此处的经商之人。
但是的确有的时候会去一些百姓家中摸黑偷个鸡偷棵菜的。
而瓦寨中的人,原先也都并非真的是贼匪出生。
他们之中很多都是参加过科举的士子,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何事而被追杀。
所以只能够都逃到了这个地方。
洛瑾煜了解过后,便引导着寨主带着寨中众人自己开垦,而且当时并没有伤及一人,可是,现在为什么会说是自己屠了全寨呢?
他仔细打量着粗狂的男子,感觉他并不像是真正的恶人,便将这一切说了出来。
他们听了之后,好像并不能完全的接受这个说法。
“那把剑,你怎么解释?当初我看见的,就是你手中的那把剑,而且为首的人很明白的说自己就是洛瑾煜,这些,你都怎么解释?”
身后的人也是和声道:“就是就是,你怎么解释?”
洛瑾煜强行地撑着站了起来,就这么一个站起身的简单动作,已经几乎用尽他全部的力气,额间露出的汗珠足以证明他是多么的艰辛。
“我在这里跟你们保证,这件事情我绝对会严查,假如说,真的是我做的,那么我和我所有洛家军的人头你们可以尽数拿去。”
他们听到洛瑾煜说出的这些话,看着不像是在说空话,不禁对于那些事情有了一定怀疑。
“老大,会不会当初是看错了?还是说,其中有别的误会?”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