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莫名的信任。 至于刘胜,倒也确实不负‘纯孝’之名,几乎是在窦太后面呈怒色的同一瞬间,便挣脱了身旁武士的束缚。 但在重获自由之后,刘胜却并没有再冲向郅都,而是侧过身,朝窦太后‘冬’的一声跪下身来。 “皇祖母息怒。” “孙儿···” “孙儿······” 磕磕绊绊的连道好几声‘孙儿’,可‘知错’二字,却久久没能被刘胜挤出口。 如此过了好一会儿,刘胜终是暗自咬紧牙,恶狠狠将头侧低下去,无声抹起了泪。 听闻耳边传来的响动,窦太后则摸索着伸出手,在身旁宦官的搀扶下起身。 又被老宦官低声耳语提醒一番,窦太后才面沉如水的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