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做什么。 随着发行,书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众人的目光也从学派争端重新落在了这本书上。 而格学瞬间成为了潮流,各个学派都想要认识这个学问,原先他们只是简单的将其称为制机械,或者干脆以尚方学来代替,可这本书,却将格学作为一项单独的学科,乃至是囊括了数个学派的学科来推广出来,各学派都意识到,来大活了! 此刻的百家,经过了多年的交锋,早就养成了敢于抄...借鉴的风格,当初叔孙通还在的时候,就有意的让自己的弟子去接纳这种学问,只是当时没有这么一个具体的概念,而如今有了,叔孙通所没能做完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其他人的身上。 黄老是最开心,因为在他们看来,着作者乃是太子,那这显然就是黄老自家的学问。 不少的黄老弟子开始投入对格学的研究之中,希望早日补充全这个理论,将其纳入黄老体系之中,而墨家自然就急了,我家陛下给我写的,你们怎么还能抢呢? 陈陶也开始行动了起来,不过,他不是要补齐理论,而是要去贯彻理论的知识,通过格学来建立墨家的新学问体系。 儒家作为多年的抄袭老手,自然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涌现出了大量的儒家来钻研格学这门学问。 作为最初的接触者,浮丘伯还写了一篇感悟,其中隐约表达出一个意思,这格物好像是我儒家最先提出来的啊? 各个学派再次开始了内卷。 浮丘伯凭借一人之力,就将这门新学带上了一个高峰,使其成为了当下之潮流。 而当刘安开始收到大量书信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有些懵的。 发生甚么事了?? 这些时日里,船司空县内的邮差都险些跑断了腿。 来自长安的书信直接淹没了他们。 刘长倒是有意隐瞒太子的位置,可又如何能瞒得住朝中高层呢?刘安又时常跟长安的好友老师们书信往来,更是完全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不过,有刘长所安排的人,其他人想要来见太子,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张夫凶狠,他可不会惧怕任何人,也不给任何人面子,哪怕你是前国相的亲孙子,该揍还是得揍。 长安与这里的距离并不远,也算是刘长将儿子放在了自己的眼皮底下来磨练。 长安出了什么事,刘安这里知道的很快。 这也就导致了如今的情况,刘安看着院落里堆积如山的书信,满脸的困惑,困惑的不只是他,包括收留他的这一家人,此刻都是目瞪口呆,原来贵人之间通书信都是这样的吗?? 刘安坐在院落里,一封接着一封的看了起来,这些书信,大多都是那些大家所给他书写的,除却各派的大家,还有一些大臣们的书信,书信的内容都是高度的一致,赞许他的能力,高度评价他的新书。 可自己根本就没有写过什么书啊?? 直到看到了司马季主所寄来的书信,刘安方才明白了个大概。 这是阿父又拉我出来背黑锅了吧?? 刘安并没有半点的意外,这是阿父能干出来的事情,不过,怎么这么多人都在夸赞呢?难道他失手了,本是让自己背黑锅,结果书的内容非常的不错? 老妇人看着一脸纠结的刘安,笑着问道:“这是不是催你回去啊?” 刘安愣了一下,收起了书信,“不是...这些书信,不必理会,以后我不在的时候,若是有人寄信来,不必去拿。” “啊...” “今日不是要去收粟吗?别让这些耽误了正事!” 刘安说着,便主动去后院拿上了镰,随即,便与老丈乃至几个孩子们一同走出了门,出了门,刘安看了看天色,忍不住的抱怨道;“我看这不久后又得下雨,今日若是收不完,可要出大事了...天公不作美啊!” “不急,这雨没那么快,今日多忙碌些,应该也能收完...” 老丈家的小儿子认真的说道。 众人一同在耕地里忙碌了起来,忙碌到了晚上,路边已经摆放着丰收的小粟,刘安熟练的将这些分成了两堆,不悦的说道:“口赋要这么多,辛辛苦苦干了大半年,那些官吏整日足不出户的,现在就要给那官府缴纳这么多的粮食...犬入的,凭什么啊...气死个人!” 小儿子帮腔道:“谁说不是呢?你现在看着挺多,磨完春完就不知剩下多少,也就勉强能撑到明年这个时候吧...那些官吏们啥也不做,白白净净的,一来就净拿好粟...” 老丈赶忙清了清嗓子,瞪了小儿子一眼。 刘安长叹了一声,“听闻过段时日后又有徭役?” “是啊,漕渠啊...秋收后就开始了,持续一个多月呢,累的半死。” 刘安不悦的骂道:“这破徭役,一年到头都不给些休息的时日,整日就用大道理压人,利国利民,怎么不见那些官吏大臣们来徭役?就那皇帝可曾拿过锄?可往手里吐过唾沫?” 老丈的脸都被吓白了。 “少君侯,这可不能乱说啊....” “有什么不能说的,是,他们手里有刀剑,我们不是对手,打不过还不能骂几句?本来就不公...这一天天的....” 刘安正骂着,就看到几个官吏骑着马路过这里,顿时收了声。 等到官吏走后,刘安背起了麻袋,对着那几个官吏的身影吐了口水,“呸,不知又是去谁家抢粮的恶犬!” 老丈跟在刘安的身后,听着刘安那粗俗的抱怨,连胡须都差点被揪下来几根。 坏了啊,再这么下去,面前这位不会真的要谋反了吧?? 次日刚起来,就有官吏上了门,官吏看起来是那么的不耐烦,粗暴的踹了踹装粮食的袋子,拿出了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