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敌人。” “这样吧,等我回来的时候,就把安给您留下来,您愿 意让他待多久就待多久!” 刘交眼前一亮,问道:“当真?” “当真!仲父,这样吧,您在楚国为我修建驰道,打通南北,作为报酬,这竖子就留在这里了!” 刘交笑骂道:“竖子!你这是要卖了你的儿子啊!” 刘交对安很是偏爱,爱的是他的才,这几几天简直就是把他当成亲孙子来对待,将自己一生的藏书都拿出来给他看,甚至还要求自己府上的那些贤才都过来跟刘安辩论,就是为了让刘安了解更多知识,这种偏爱,就是刘交的亲孙子看了都觉得酸。 当一行人离开楚国,前往吴国的时候,刘祥苦涩的说道:“安啊…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庙堂里,大母那般宠爱你,这到了地方,大父也是这般宠爱你…” “我好读书啊,要不你们也一起?” 刘祥和刘启对視了一眼,随即摇着头,“那还是算了 他们是有大志向的,要坚决跟随仲父的脚步,踏踏实实的当一个半文盲(丈育)。 不过,刘启还是放下了狠话,“马上就到吴国了,我阿父是最宠爱我的!到时候我也得狠狠炫耀!” 楚国地势平坦,还处于在中原的范围内,而吴国…那就完金是水路多于陆路了,刘长几次都要上船,才能继续前进,这三个小崽子居然不怕水,跑来跑去的,最后还是赵始将他们几个抱住,生怕他们掉下去。 吕禄皱着眉头,“大王南越那边,您得做好打算啊。” 这些时日里,刘长跟赵昧,赵始的关系愈发密切,吕禄知道大王重情,就担心他的重情会影响他的判断,对这南越国,是绝对不能留情的,南越国,必须是大汉的南越国。 在私情上,吕禄也不承认南越赵家跟自家大王有什么关系,自家大王的阿母,是自己的大姑母,可不是什么赵家 的! 当见到阿父的时候,刘启发现,自己错了,自己真的错了,自己一开始就不该回吴国来。 刘恒也有很长一段时日不曾前往长安,不过,他倒不是 因为身体原因,只是因为他在这里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刘恒的年纪越大,面目就越是慈祥,此刻的刘恒,完金没有当初那个高冷兄长的风范,他的脸上洋溢着笑容,温暖,让人不由得想要亲近。 刘安在看到四伯父的时候,便是眼前一亮。 四伯父实在是太有魅力了,他穿的很是简朴,那衣裳居然还是缝补过的,某位大王可是脏一件换一件,别说缝补了,就是过时了都不穿的,他身边围绕着一群大臣,这些大臣们对他格外尊敬,这种尊敬不像是对某位大王那样的惊恐,而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他的车架也很普通,甚至还让人不要堵着道路,不要拦着百姓。 原来…宗室之内,只有我阿父一个人是不靠谱的吗?“四哥啊!” 划长紧紧拥抱着兄长,格外的激动,这一个能抱,吴王险些当初逝世,当刘长放开他的时候,刘恒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有些不悦的训斥道:“竖子,要有君王之咸仪!” 而在刘安眼里向来无法无天的阿父,在四伯父面前却很 乖巧,纵然被训斥了一顿,也只是咧嘴傻笑着,完金不像是对待其他伯父的态度,要知道,在宫里,二伯父训斥阿父的时候,阿父可是敢上手打人的。 划启也学着刘长的模样,大喊了一声阿父,就要冲过去,只是,刘恒冷冷的盯着他,光是用眼神,就逼退了这个小崽子。 刘恒认真的与刘长麾下的众人相见,无论是面对赵始这样的敌人,吕禄这样的晚辈,或者张卿这样的宦官,刘恒都是一同仁,温和亲切,连赵始都不得不承认,这厮是个好人,反正比某个人是要好很多的。 当刘长介绍了刘祥和划安之后,刘恒俯下身来,亲切的问道:“可曾读书啊?” 刘祥脸上的笑容再次凝固了。 “有,读的不多,却有些许收获…” 刘安再次迎来了主场,随即,这两人就开始辩论了起来,刘恒的才学不如楚王,可他并不像楚王那样将心思完金放在刘安的身上,在跟刘安问话的过程之中,他也能照顾到其他人,除了刘启之外的人,他都会照顾到,不冷落任何一人。 可很快,刘长在这里也遇到了冷落,因为刘恒在考教了刘安的才学后,又问起国家大事,刘安的应对让刘恒很是激动,很是欣喜,顿时也开始拉着他的手,将他视作珍宝。 两人的性格虽然不同,可很多想法却出奇的相似。 “齐国到现在还不能施行任何政令,这都是因为齐国的诸公子要为其父守孝,我认为,这个孝期实在是太长了…三年的时日,岂能如此荒废?” 当刘安说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刘恒深以为然,“我也是 想上奏天子,请求改变这个制度…若是我哪一天走了,百姓们哀悼一天,宗室七天,儿子哀悼一个月,便足够了…何必 要因为一个人而耽误整个天下的大事呢?” 刘恒不把刘安当作孩子来对待,是真正的在跟他商谈大事。 刘安看向了刘长,“阿父,您觉得呢? “我无所谓啊,若是死了,哪管你们守孝几天,便是你。们次日出去饮酒起舞,寡人也不能钻出来揍你们啊,随便!” 刘长吃了一口酒,看着刘恒跟刘安聊个没完没了,刘长这才忍不住开口说道:“寡人与四哥还有要事要商议,你们 先出去吧!” 刘恒摇了摇头,认真的说道:“可以让他们都留下来,好好听听局势,这对他们也有好处。” 刘长没有再反对,两人要商谈的自然是赵佗的问题。 刘恒认真的说道:“要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