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了。 稽粥便下令将部族迁徙到一起,全力抵御来自两个兄弟的袭击。 当稽粥走出来的时候,他的几个心腹再也忍不住了,急忙上前,“大王...不能再忍了!必须要回以重击!” 稽粥眯着双眼,眺望着远处,“你们说,这么好的机会,唐人能错过吗?” “大王...这...” “无碍,他们想要,就把领地给他们吧,让他们去尝尝唐人的剑...我们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想要击败敌人,自身就得足够强大,我料定,唐人会从北地出兵...土地不重要,什么时候都可以夺回来...人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再有不必要的伤亡了,随他们去占领吧。” 听到稽粥的话,几个心腹都沉思了起来。 其中一位谋臣问道:“大王既然没有作战的心思,何不派人向唐王朝贡称臣呢?” “放肆!大单于乃是草原之主,岂能向唐人称臣?” 有将领愤怒的质问道。 “便是不与唐人作战,也可以撤走,何必再称臣呢?” 稽粥却没有生气,他好奇的看着自家谋臣,问道:“您的意思是?” “大王...护涂与闼固身边,都有唐人教唆,唐人想要联合他们来与我们作战,而我们若是称臣,表明自己的态度,唐人还会扶持他们两个来与我们争斗吗?他们就是不接受,那也无碍...我曾在赵燕等地游历,他们的大臣最是注重师出有名...” 谋臣说起了自己的想法,又笑着说道:“大王可以派人告知唐王,愿意尊他为天地日月所生之大单于....那时,护涂和闼固反而要坐不住了...这不过是虚名而已,只有自己的强大,才是最重要的...” 稽粥点了点头,“倒也不是不行....” “唐人就是想要看到我们手足相残,护涂和闼固是说服不了的畜生,只要我们不再争夺,放弃虚名,表现出软弱来,他们就会打起来...我们如今最是需要时日,整合各部族,按着您所说的那样,建立法律,设立制度,编造文字....” ....... 大军浩浩荡荡的离开了长安,因为刘长要随军出征,故而群臣都是一同前来送别。 对刘长亲自出征这件事,群臣其实是很反对的。 虽然群臣都很厌恶这个暴君,但是他们都承认,如今能安抚国内外的的人,只有刘长一个人,若是刘长出了意外,那大汉就真的要彻底乱了,别的不说,就是在皇宫里,只怕都会掀起一阵狂风骤雨。 周昌看着面前披坚执锐的大王,死死拉着他的手。 “大王啊...太尉一个人出征就足够了,您何必也要一同前往呢?” “周相,请您不必担心...寡人这般勇力,就是项籍再生,也奈何不了我!” 刘长展现了一下自己那粗壮的胳膊,一脸的傻样,周昌长叹了一声,高皇帝的儿子里怎么就没一个靠谱的呢? “大王勇武,可战场之中,凶险万分...” “好了!周相,不必担心,且在长安摆好庆功宴,等寡人回来就饮!” 周昌看到自己说服不了他,无奈的看向了一旁的张苍。 张苍只是平静的朝着刘长行了礼,“大王保重。” 周昌再次长叹,为什么这新一代的大臣也如此不靠谱呢? 周昌只好将栾布叫来,认真的嘱咐道:“你陪同大王出征,不要让大王独自冲阵,不要让大王饮生水...” 栾布毕恭毕敬的站着,听着老人的劝说。 “呵,栾布都跟随陛下多久了,这点事还需要多说?” 张不疑不屑的开口,周昌顿时皱起了眉头,拿起了手里的拐杖,张不疑急忙后跳了一步,警惕的看着他,不敢再开口。看到张不疑这个怂样,栾布摇了摇头,对周昌说道:“请您不要在意,这厮小的时候被留侯打坏了头...” 周昌也是一脸的不屑,“留侯何等人物...” 刘长拜别了众人,骑着高头大马,终于是离开了。 他骑着战马,跟在韩信的战车左右。 “师父!我们从哪里开始打?” “师父!我们要如何打?” “师父!” 刘长絮絮叨叨的,韩信忍着愤怒,缓缓放下了手里的竹简。 “长啊...曾经有个叫郦食其的,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啊?不是被齐王给烹杀了吗?” “不对,他就是废话太多...被我逼杀的。” “哦...师父,那我去前军看看啊。” 刘长纵马来到前军的位置上,低声嘀咕着什么,栾布陪伴在一旁。 “栾布啊!” “大王?” “你说我要怎么才能吓得住师父呢?” “哪个师父?” “淮阴侯啊!” “额...大王,你饿了吗?要不要我准备点吃的?” 北军一路来到了陇西郡,在这里开始休整,同时,唐国的军队也在北地郡蠢蠢欲动,做好了出征的准备。韩信整日都是在看着舆图,沉思着最近的局势,匈奴人打的越来越乱。 事情跟韩信所想的有些不同,明明在实力上强于两个兄弟,那个叫稽粥的却迟迟不还手,不断的退缩,朝着北方迁徙,留下大片的领地,而他的两个弟弟却迅速抢占这些地区。这完全打乱了韩信的部署。 韩信本来是想要夹攻在西域之策的稽粥主力,结果自己还没有打呢,这主力却跑了大半。 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叫稽粥的就这么怂? 而面对这样的局势,韩信就必须要改变原先的策略,要么就是单纯的干掉乌孙,要么就是吞掉闼固或者护涂。 刘长看出了韩信的纠结,这让他觉得不可思议,活了这么久,他还从不曾见过师父这般纠结的样子。 “师父?为何迟疑啊?” “这稽粥,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