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拳脚功夫也不合适,最好是能够借助器具,剑是最适合她的。”
当然,这样的基本上也就告别了上战场,至少不适合那种成千上万军马短兵相接的惨烈厮杀,不然她在其中被缠住,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而你,往后尚能发育起来,还有不小的增长空间,如今不过是因为平日里饮食所限、营养不足,以及这年龄问题……”
范仲淹拱手道:“师父容秉,说自幼家贫,父亲为官清廉,家中能得温饱,要养身健体便力有未逮。往日里,我都是用两升小米煮粥,隔夜粥凝固后,用刀切为四块,早晚各食两块,再切一些腌菜左食……”
他说起此事,倒没有丝毫羞涩,反倒十分坦然。
旁边俞敏闻言,顿时母爱泛滥,她本就是极富有同情心的,不然也不会路见不平就拔刀相助。
李勇摇摇头道:“前事就不去说,如今你既然为我的弟子,我自然不能坐视你挨饿,且这营养定要补足,你又正是长身体的关键时期,不能短缺了饭食。”
“可是……”
范仲淹听到这里,算是明白过来李勇的意思。
却原来在这船上这么多人,又有李勇这等贵人,自有开辟出来一个小厨房,但是大部分人还是只能吃带的干粮,这小灶是给李勇他们这少数人的。
谢氏不愿再麻烦李勇,每回饭点也是拖着朱说跟着那个婆子一起去吃分发的干粮、面饼,就着厨房煮的清汤混个温饱。
李勇见此自是有心劝解,但也知道如谢氏这样执拗的性子,若是正面劝说未必答应,不如这样迂回一下。
而且到时候范仲淹跟着他们一起吃,还可以多准备一份谢氏的让他带回去,这儿子的一片孝心,她总不好拒绝吧?
李勇打断了他,不容置疑道:“你既然拜我为师,连这等小事都不愿听为师的?”
“我……弟子从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