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是放假了吗?”
“不是,”德威特耐心地说:“是发生了事故。”
巨乌贼叹口气,沉了下去。余光里的银发姑娘走了过来,她好奇地说:“嗨?我注意到……你在和水里的乌贼说话?你是能和所有动物说话,还是只能和这一个?”
“大部分动物,”德威特第一次正视对方,他的目光坦然地扫过姑娘的长袖高领粗制毛皮衣服,深色带绑绳的裤子和短皮靴,上边有几个铆钉和银扣,最后着重观察那道想用银发遮挡的伤疤,然后有点冷澹地说:“你是谁?”
“希瑞,你们可以叫我希瑞。”
“你不像是个巫师,”德威特通过希瑞的外表判断道:“你甚至——不像这个世界的人。”
“别在意他,”赫敏适时插入谈话,她替德威特解释道:“德威特不太会说话,他没恶意……”
希瑞听了赫敏的话,礼貌地笑了笑,笑容略显轻松,但任谁都能看出来这只是短暂地无视了重担,苦难和重压仍在折磨着她:“他说得对。”
几缕风吹动了柳树垂下的稍,上边长出了嫩绿的芽,德威特的话混在风声中,向赫敏揭晓了疑点:“你难道没发现,她用的语言和我们用的根本不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