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最厉害的一座房子——”
“那是密道!”乔治拍着桌子兴冲冲地说:“我告诉你们——这可是个秘密,就在尖叫棚屋有个通往校内的密道。”
正要仔细聊密道的时候,打盹的克鲁克山忽然蹦了起来,嵴背上的毛像过了电一样炸起,同时对准车窗外发出尖利的嘶叫:“死亡!死亡来了!”
车速在降低,德威特也察觉出了异常,他抓住克鲁克山脖颈的软肉,提到腿上问它:“怎么回事?”
克鲁克山心烦意乱,它挣扎着叫骂:“你能想象坟墓里的蛆混在云里朝你飞过来是什么感觉吗?就是这么恶心又难受,是预感——”
不用预感了,列车已经相对地面静止了,天也暗了,列车里的人声开始提高,乱糟糟地连在一起,像蝇群一样逐渐激发起负面情绪,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走道里跑动,找熟人交换信息。
德威特可以感受到克鲁克山蓬松毛发下的肌肉紧绷着,火热的血在血管里紧张地流淌,它没再叫了,而是在细微地发抖,片刻后,直觉中带来的恐惧达到了顶峰,克鲁克山低声叫道:
“大的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