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道长,你们稍等,东西搬上车后,咱们就启程。”清平子好说话,况奉直当然高兴。 之前因为两麻袋的零钱发出去一半,说是再到龙安去取一些备用,现在刚好用宋江他们搜刮的民脂民膏充数。 路障被况奉直的人掀翻,那些黎民不敢耽搁,同时也惧怕杀人不眨眼的他们,车和人群皆动了起来,迅速逃离是非之地。 清平子他们也将车挪到边上,让对面的人车过去,同时拦下一辆车商量,让将宋江顺路送去扶风郡。那人不敢反抗,加上清平子给了他五百块钱,也欢喜的拉着宋江离开了。 清理了东西上路,已是中午时分。过了路卡,在前面一条侧路右拐出去,走了约半个小时,众人才停下来做吃的,准备应付一顿。 况奉直他们车上有炊具,现在粮肉蔬菜也有,腊肉、腊肠等也不需要过多的东西,看他们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应该比平常的伙食好了不少。 吃了饭,略微休息了十多分钟,众人再次上路。 况奉直他们对小道、偏路也不熟悉,这地方没有信号塔,手机用不了,自然无法导航。离开扶风郡到龙安县的主道后,面对不时冒出来的土路,众人一边对着地图分析,一边问过路的村民,两相对比,走走停停,加上路也不大好走,速度自然慢了下来,晚上找了一个小镇,准备对付一晚。 唯一的小旅馆破旧,房间也不够,清平子与宫疏雨要了一间,况奉直他们十五个人,留了三个人守车,其他人挤了两间。看来他们也是吃苦的兵,把粮袋拼接起来当床,躺着粮食睡,一脸幸福的样子。 还没有休息的时候,旅馆老板去敲了况奉直他们几次门,不是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就是送开水、送杯子、送毛巾什么的,一次过问一样,眼睛往粮袋上瞟。 直到况奉直摸出手枪,装上消音,当着老板的面给了墙壁两枪,土尘乱溅,在众人大笑声中,老板连滚带爬的逃离,再不敢来打搅。 清平子、宫疏雨只脱了外套,将碳炉子搬到床的中间放了,一人睡了一边。清平子将两床被子全给了宫疏雨,他不需要。 迷迷糊糊的时候,清平子被外面的吵闹、呼叫声惊醒,翻身起来,走到窗前,掀起窗帘一角往外面望去。 小镇上目及之处,微弱火光中,数十蒙面人持刀拿枪挨个去敲那些黎民的房门,稍慢些便几脚将门踢开,闯了进去,屋内之人大喊大叫,不时传出枪响或咒骂声。 “道长哥哥,外面怎么了那样吵”宫疏雨也醒了过来,坐在床上问道。 “应该是来了匪盗,我去叫况卒长他们下去看看,你在房里别动。”清平子一边穿上外套,一边开门出去。就在二楼隔壁的况奉直他们也已起床,正准备来找清平子,刚出门就遇上。 “道长,我们下去瞧瞧便是,你不用过问。那些匪盗不会有什么战斗力,今夜遇上我们,算他们倒霉。”况奉直一边请清平子回屋,一边子弹上膛,将手枪丢给身后的兵士,带着其他兵士下楼,到车里去取武器,留下一个伍长带着四个兵士在楼上守着。 “你们小心些,别大意。”清平子点了点头,况奉直是修仙者,虽然修为不是很高,相信灭一般的匪盗,肯定玩一样。 “这些匪盗怎么抢到镇上来了”清平子返回房间的时候,宫疏雨也穿好外套起来,学着清平子的样子掀起窗帘一角往外面望去。 “匪盗不抢城里吗”清平子也站到窗前,和她一起望着外边。 “郡城、县城的守备力量很强,匪盗肯定不敢去,要是敢去,那表示他们已经拥有了成长为一方藩镇的实力,可以与占地的藩镇叫板,准备夺城占县。这样的匪盗极少,而且大多都是兵吏转匪,训练有素,才能有这等实力和战斗力。一般匪盗来自普通黎民,实力弱小,不去招惹藩镇,不时孝敬,才有存活空间,不然大军进剿,根本挡不住。像这类镇子,一般也有默契,算是给藩镇一点面子,匪盗也不会抢,他们一般只抢村里。看来因去年天灾不断,只抢村落实在是活的不滋润,所以冒起险来。” 正说着,况奉直带人已经与街上的匪盗交上火,一时枪声大作,打破了整个小镇及周围夜的宁静。 交火一分钟后,清平子面露吃惊之色,那群匪盗绝不像况奉直下去前所说的那样没有什么战斗力,相反,不仅战力强悍,而且进退极有章法。 镇上四周皆是黎民屋子,未免误伤,况奉直他们不敢使用重机枪、火箭筒、喷火器等重型武器,不仅没有讨得便宜,还被火力压制着打。 况奉直抬掌捏碎一枚飞来的箭弹后,正准备纵身冲过去杀,没想到对面竟先冲出来一名修仙者,长剑一摆,浩浩一剑攻向况奉直他们所在的位置。 不好! 清平子留下两枚铜钱,起阵护住小旅馆,闪身来到况奉直他们阵前,双手背负,剑气在身前形成一面牢不可破的剑墙,迎接对面修仙者磅礴剑气的冲击之力。 轰然剧爆,将附近民居掀翻,况奉直、苏啸一左一右往两边奔去,在清平子界空挪移的协助下,护着屋内黎民迅速退避,看起来只受了些惊吓,没有死伤。 “剩下的交给你们。”声留影失,清平子施展界空挪移,将目瞪口呆的对面修仙者带着一同消失小镇,转眼已到镇外空荡之地,大步走向那人,“小贼,既然有幸走上修行之路,为何偏要做打家劫舍的匪盗呢” “尔乃何人,竟敢管我等之事”修仙者持剑疾退,似乎已经判断出不是清平子的对手。 修仙者连退中,身后剑气无声无息而来,临身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