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小丑不会给冯宝寅这么长的时间。 手机刚从兜里拿出来,一阵风声扫过,当冯宝寅反应过来时,小丑已经夺去他的手机,拦在二楼房间的窗户前,那是冯宝寅想逃命的出路。 “来人,来人!” 冯宝寅大声喊叫、呼救起来,只可惜,窗户的关闭,加上隔音效果的非凡,声音没有传出去多远,已经淡的几乎听不见,连夜猫也未惊动一只,别说是人。 没有再给冯宝寅多少反应时间,小丑将手机放入兜里,深功运起,数招已夺下冯宝寅手中长剑,将他双手骨节捏的粉碎,长剑反手一搅,舌头飞屑,满嘴鲜血,已经发不了多少声音。 看着转身欲逃的冯宝寅,小丑手中长剑弹射而出,将他从二楼走廊穿射出去,钉在了对面的墙上,身体随着长剑旋转半圈,变成了头下脚上挂在墙上,鲜血倒流。 小丑吹着口哨,跳舞一般,慢慢往冯宝寅走去,艺术的美感。 冯宝寅奋起功力,正要震碎长剑争取脱身机会,小丑一个晃身到他身前,抬掌往脚上一按,压下他的功力,在他的惨叫声中,又将腿骨全部捏碎,一掌废去修为。 长剑拔出,冯宝寅烂泥一般瘫倒在地。小丑将手里的长剑一扔,提起冯宝寅的左脚,扭动着身体,蹦蹦跳跳将他往别墅一楼拖去,满地鲜血,失去功力的冯宝寅片刻昏死过去。 到了别墅一楼,小丑一脚踢开沙发前的茶几,将冯宝寅扔在那里,随后将别墅大门关上,打开了别墅一楼所有的灯,照的灯火通明。 一切准备就绪,小丑走回沙发前,伸手自小丑装兜里拿出一根铁钉,钉入昏迷的冯宝寅穴位,冯宝寅慢慢清醒过来,霎时痛入骨髓。趴在地上的他,却再也发不出多少声音,死狗一般,嘴里鲜血不住淌出,与身上的血一起,染红沙发四周。 小丑摸出兜里冯宝寅的手机,非常自然的坐在沙发上,从天机联里找出臧文公,一个视频通话拨了过去,随后将手机斜靠在对面的沙发底上,屏幕正对着趴在地上的冯宝寅的脸,也对着自己翘起二郎腿后的一只脚。小丑装,清清楚楚。 解门的臧文公尚未休息,他已经接到有小丑欲刺杀魏卓同的消息,正在等结果,这时候,冯宝寅的视频通话进来。 臧文公叹了口气,拿起手机,接通道:“宝……” 一字刚出,恐惧染血的冯宝寅面目出现在屏幕里,几乎占去了半个屏幕,冯宝寅张了几次嘴,只能听到些许轻微的声音,根本不知道是不是在说话,也不可能知道说的什么。越过冯宝寅的脸,是一只不住抖动、穿着应该是小丑装的脚。 “贼子!”臧文公腾的站了起来,一时牵动身上的伤口,有些疼,但这个时候的臧文公,已经感觉不到,“你到底是谁把冯宝寅怎么了” 解门连续折损王朝大员,冀州穆府、刺史与将军等先后完蛋,要是司北行台尚书再搭进去,对解门的打击相当大,臧文公的气怒可想而知。 魏郡,魏郡,又是魏郡! 对解门来说,今年的魏郡,可谓是煞星、扫把星,谁去谁知道。 回答臧文公的没有人声,只有视频里加快抖动的那只脚摩擦地面的声音。 虽然视频里没有回应,但臧文公也没有挂断电话,他怕挂断了,就再也联系不上,他想知道冯宝寅会不会被杀,也希望有一丝侥幸,或许对方一个不小心,能露脸。 将手机放到书桌上后,臧文公飞奔而出,直奔副门主孤月轮的住处,人刚到别墅前已经大喊起来:“老孤,快,联系魏郡的申不害他们。” 孤月轮也没睡,听见臧文公略带惊慌的叫声,翻身起来开了窗户,窜进来的臧文公已经从他手里夺过手机,联系申不害。 联系不上。 孤月轮看着怒气腾腾的臧文公,从他手里拿回自己的手机,道:“门主,何事这般惊慌” “魏郡……出事了。”现在不是乱的时候,臧文公看着平静的孤月轮,也慢慢平静下来,“我们怕要走一趟魏郡,你到我那边看看就知道。” 片刻功夫,孤月轮、玉奇林、柳洛英、松柏涛、空侯等几乎所有在门里的高层,全部到了臧文公的别庄房间,远远看了手机屏幕一眼,见了已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冯宝寅,无不杀气腾腾。 众人退到手机无法捕捉到声音的地方,臧文公扫视了众人一眼,冷冷道:“洛英、柏涛,你们留守解门,负责门里安全,其余人等,全部随我去魏郡,无论是谁,哪个势力,如此欺辱解门,老夫必要他付出血的代价。还有,你们待会联系一下黑衣宰相和广华,告诉他们今夜发生之事,大家都要有个心理准备。” 车广华,解门四大护法之一,现为镇北军主帅,六大将军之一的镇北将军。 臧文公带着孤月轮、玉奇林、空侯等人消失在山脚下的传送门后,黑暗中,又是一道小丑身影慢慢往传送门的地方走去,转眼将看守在此的解门弟子杀的干干净净,手中现出一颗电磁炸弹,随手扔入传送门,传送门转眼被破坏。 “嘿嘿,嘿嘿嘿嘿!” 小丑笑了几声,望了一眼有些光亮远远传来的解门山上,纵天一腾,双掌深功运起,往下一推,将传送门附近停车场里的豪车,全部炸的粉碎。 轰隆之声往解门山上传去,小丑身影一闪,也往山上纵去,手中又出现一颗电磁炸弹,在解门弟子往山下冲来时,炸弹在空中爆开,强大破坏之力,毁掉解门山上所有电磁设备设施,山上陷入一片黢黑。 冲下山来的解门弟子,与上山的小丑错过了,当他们发现山脚下被炸毁的汽车与破坏的传送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