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抗说的不错,鹤星机这小贼早跑了,而且现在心情似乎不错,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爬山游玩,非常惬意。 当兜里的手机响起来时,鹤星机掏出来一看,瞬间大笑起来,周围的人都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望着他。 呃……低调,低调! 鹤星机连忙忍住笑,自走到一边无人的亭子坐下,慢慢接通,道:“喂,请问哪位?” 对面传来声音:“请问是鹤星机鹤先生吗?” “是,请问你是哪位?” “怎么,鹤星机,你搞了那些丑事出来,闹的天下皆知,不知道我是谁,这说不过去吧?”东宫抗正站在别墅里,当众联系鹤星机。 鹤星机换了一个舒服些的姿势,斜斜仰靠在亭子木条凳子的靠背上,道:“我说你他麻别给自己脸上贴金,老子搞臭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我知道你是哪个王八蛋!” 侮辱,简直是天大的侮辱!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怒斥声,别说是已受到伤害的东宫抗,就算是没受到伤害,那也要发飙:“鹤星机,你有种,我会让你好好认识我,好好记住我!” “哟,原来是东宫家的新任家主,失敬,失敬!”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似乎有些转变,看起来有些惧怕的味道,可随后传来的声音,更点燃了东宫抗的怒火,“你老人家这是威胁我啰?你知不知道,鹤星机是如何在刀尖上跳舞,还能逍遥快活活到今天的?没有三分三,岂敢上梁山!” “鹤星机,你很好,看起来不是不认识我嘛!”东宫抗咬牙点了点头,这鹤星机不是一般的放肆,看来必须得给他点厉害瞧瞧,让他重新认识认识东宫家。 “嘿嘿……哈哈……东宫家主啊东宫家主,东宫抗啊东宫抗,我当然认识你,如此牛比的大人物,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呢,刚才逗你玩呢!你知道你最牛的地方在哪里吗?你睡了蓝静啊,一睡就是十七年!东宫抗,别说我没提醒你,如果你的手机开了免提,周围又有人的话,我劝你关掉,好好放低姿态和我说话,对你没有坏处!” 似乎是要给东宫抗考虑和反应的时间,电话里的声音停了下来,鹤星机没有再说话。 东宫抗多少留了一个心眼,手机没有开免提,因为他也不知道爆出这天大丑事的鹤星机和他通话,会说出什么话来,不自觉望了何不平与南赡洲一眼后,往一边的阳台上走去。 “对了,东宫抗,你家的两位宝贝儿子,好像还用蓝静招待过南赡洲!接下来我要对东宫家主说的话非常重要,极其刺激,我建议你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去听我说,出了问题我可不负责,勿谓言之不预也!” 这时的东宫抗已经走到外面阳台上,拉上阳台的门,随之走到大厅里看不到的角落,道:“鹤星机,说吧!” 鹤星机没有底线是出了名的,东宫抗的心里仍是慌的,不知道鹤星机会说出怎样惊天动地的话来,虽恨他,理智还有,未免自己的表现被何、南二人瞧出端倪,所以躲了起来。 “东宫抗,这是你该有的态度吗?你跟谁站着说话呢?给我跪下!”坐在亭子里的鹤星机陡然站了起来,声音一下子拔高了起来。 电话另一边的东宫抗似乎也感觉到了,吓了一大跳,但跪下是不可能的。 鹤星机嘿嘿一笑,又坐下后,声音也放低了些,但随后出口之语,却比如何的暴跳如雷更加吓人,只让东宫抗感觉天旋地转。 “东宫抗,你知道你们父子睡过的蓝静是谁吗?她其实不叫蓝静,应该叫做南静,你们竟敢用她招待南赡洲!我告诉你,可能咱们解门的长老,冀州刺史南部大人诸事繁忙,记忆力也不大好,或者玩的不是一般的开心,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做别人情人的私生女!请问东宫家主,需要鹤某去提醒一下南大人,让他去验个亲吗?” 嘭的一声从话筒里传来,应该是手机掉落地上的声音。 鹤星机看着自然挂断的电话,微微一笑:“呵,解门、长老、南部、南赡洲、蓝静、东宫家、东宫抗,这出戏真是越来越有意思,越来越有味道!我得好好想一想,该怎么玩呢!” “哈哈……”拿着手机的鹤星机仰天大笑起来,伸手打开包,从里面摸出一小瓶酒,一饮而尽,“痛快!” 嘭的一声碎响,小酒瓶被鹤星机一把摔碎在亭子附近的山石上,碎玻璃片四溅,飞入草林中。 手机开了热点,鹤星机从包里拿出电脑打开,进入天机邮,用同一个内容,不断定时在周六给南部发邮件,一个星期一次,不多时已定时发到了两年后。 关闭电脑重新放入包里后,鹤星机又往长条凳子上一靠,伸手拍打着包,微微一笑:“这样可以保住小命吗?啧啧啧,鹤星机,你真是无情啊!” 过了片刻,鹤星机的手机又来了消息,随手打开一看,卡里又来了两千万:“呵,小钱,东宫抗挺懂事的嘛!” 鹤星机猜也能猜到,当听完他所说,东宫抗的手机掉落地上的那一刻,是怎样一副死了爹妈的表情。 那一刻,东宫抗瞬间被冷汗打湿后背,他们父子睡了蓝静,已经将东宫家推到了悬崖边上。关键问题是,鹤星机所说,自己的儿子好像用蓝静招待过南赡洲,这两个找死的兔崽子! 南赡洲是谁?那是南部的嫡亲孙儿! 如果鹤星机没有撒谎,事情一旦引爆,这有灭门之劫!现在整个东宫家族人,尤其是他们父子的性命,都捏在他的手上,这个毫无节操的狗贼! 所以,当大厅里没有传来不该有的声音,东宫抗颤抖着身子捡起手机后,问出了鹤星机的卡号,立马给他的卡里整了两千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