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出来喝两杯呗,庆祝一下,我请客!”离开海天紫府后,清平子拿出手机,呼叫韩箐。 “清平子,你找死啊,不知道病人需要好好休息吗?大半夜将我吵醒!” 仍在医署病房里的韩箐极其不爽,本来住院的人整天不是坐着,就是躺着,晚上就不容易睡着,她好不容易才睡着,没想到被这个可恶的清平子一个电话吵醒,早知道静音来着。 “呃……贫道也没想到咱家的韩大小姐这么早就休息了!反正醒也醒了,我看你肯定也睡不着。这样吧,想吃什么,你说,只要你说的出来,道爷肯定给你整到,打包过去,让你嗨皮一下,如何,够诚意了吧?” 过了约一个小时,清平子扛着一堆东西敲响了韩箐病房的门,将东西堆到桌上后,震山河也刚好过来,清平子转身关上门,微微一笑:“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东宫朝宗顺利升天!” 正咬着串串的韩箐瞬间愣住,那油滴到了身上也没管:“你……你个小子……” “诶,打住!韩大姑娘,话可不能乱说,会死人滴!”清平子急忙打断,随后拿出内存卡丢到韩箐的病床上,“贫道有证据,那段时间没离开过魏郡的海天紫府。北宫家,东宫家,京机阁的丁、马二位大人,魏郡按察使雷大人,还有许许多多魏郡大家的子女都是见证!” 韩箐继续吃着,又拿起内存卡瞧了瞧,点头道:“你个小子有进步嘛,学到了几分本姑娘的本事,准备的还挺周全,竟然还有东宫家的人,这下真是有理也说不清!” 清平子见震山河也含笑吃起来,一边去拿虾子来剥,一边道:“韩姑娘,告诉你别乱说话,你真是不把贫道放在眼里!” “东宫家的人无所谓,人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但今夜如此多的人物皆是见证,物证也不缺,不怕东宫家能翻了天去!”震山河接道。 “震大人,你还别说,贫道是越来越喜欢陆荣那老人家,只可惜已经死了。唉,贫道只好中元节多给他烧些纸去,好好的感谢感谢他,作孽呀!” 三人吃了片刻,震山河的电话响了起来,拿纸巾擦了擦手,掏出手机一看,是州里来的电话,大半夜的,出什么事了吗? 震山河看着清平子和韩箐,一滑接通:“我是震山河!” 随着电话那头声音传来,震山河的脸色从严肃到有两分笑意,看的清平子和韩箐一愣一愣的,对视一眼:这震大人是春天来了吗? “州里来的电话,东宫扬子向京机阁申请骨架身份信息比对,看来是要玩真的了!”挂断电话后,震山河收起手机,目不转睛的看着清平子,含笑道。 “得嘞,震大人,那你别吃了,赶紧去睡觉吧,明日才好为东宫家的老家主主持公道!”清平子将震山河面前的菜挪开。 “哈哈……” 次日一早,邺郡东宫家! 暗夜过去,东宫朝宗五子东宫瑾、东宫逊、东宫抗、东宫恪、东宫成及其他们的子孙,其他宗亲、下人,凡没有死了爹娘等大事需急办之辈,已经悉数到齐,齐聚在别墅区里的宗祠内外,准备迎接风雨。 除了东宫家的族人,其他平常与东宫家往来比较密切的,如北宫家、南宫家、西宫家等各大小家族的主事者们也赶到了,一是为了送东宫朝宗一程,更多的,则是想瞧瞧热闹,顺便汲取教训。 未来的家主之位,将花落谁家! 在东宫家占地广博的宗祠里,看着坐坐站站满大厅的东宫家族人,东宫扬子瞟了在一边坐着闭目养神的嫌犯何不平一眼,站起身来:“老家主遇害身故,没有留下只言片语,老夫依东宫家自古以来的规矩,将各宗掌家、主事的元老请来,稍后将共议推举东宫家下一任家主。凡东宫家族的所有人,任何人不得离开宗祠,等候结果宣告!” 东宫扬子说完,当先起步,引着一众老人家往旁边的小议事堂去,其他所有人在前厅静静等候。 东宫抗望了一眼高高在上的东宫家历代先人牌位,悄悄走到何不平身侧,低声道:“何长老……” 何不平将右手一抬,阻止了东宫抗的下文,摇了摇头。他知道,东宫扬子一个元老共议推举,东宫抗有些慌了。因为东宫家自古以来的推举,基本上都是走过场,选的也是嫡长子。 现在东宫家的人虽三五成群的各自窃窃私语,嚼着舌根子,但作为杀害东宫朝宗的嫌犯,及东宫朝宗家的第三子,肯定有人暗中盯着他们,此时此地也不宜说话。 就在众人的期盼中,没想到才过去10分钟不到,东宫扬子已经领着所有宗老们走了出来,一脸严肃。 众人立马停止窃窃私语,齐齐望着那些老人们,一时面面相觑。这么快就议完出来,连吵闹也没有听到,这是没有结果啰? 众老坐下后,东宫扬子伸手一按,让众人安静下来,双眼全厅扫视了两遍,缓缓道:“老夫与东宫家众多宗亲元老商议后,决定请五爷东宫成继任家主之位!” 不是长子东宫瑾! 此话一出,全厅瞬间炸开了锅,东宫朝宗长子东宫瑾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这位子怎么说也该是他的,这是规矩,议一议不过走个流程,最后他再带着礼物去一个个宗老家象征性的谢一谢,也就过了,没想到突然变天,这帮老东西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东宫瑾想着,双眼往除了东宫扬子外的其他老人扫去,大部分老者的面色都有些不自在,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扬子叔叔,我想请问一下,你们立五弟而不是我的依据是什么?你老刚才说起东宫家自古以来的规矩,据我所知,除非东宫家的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