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宫扬子,你脑袋被驴踢了吗?竟然怀疑我杀了东宫家主!” 何不平正玩的舒爽,你们不仅来打扰我,还说我杀人,我不发火就不叫解门的长老! 东宫扬子并不直接与他争辩,而是将那监控画面播放起来,让何不平自己看。 看着看着,何不平面色一变,阴晴不定,抬掌往那电脑抓去,掌风之烈,可开山碎石! 没想到东宫扬子竟似早有防备,旋掌一挡,随之带着电脑远离了何不平,冷声道:“何长老,你想毁灭证据吗?” 还有一句话东宫扬子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为了以防万一,监控数据早已备份,原始数据已经收了起来。 “东宫扬子,我清清白白,但若这些东西传了出去,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我清白也变的不清白!若你还当我是朋友,还感激我千里驰援而来,帮你们杀那清平子,就把这东西交给我!” “何长老,不用急,我有些事想与何长老确认一下,若何长老确实清白,我东宫扬子也不是不讲道理之辈,自会将这些东西交给何长老!但也请何长老理解一下在下,家主遇袭身亡,事关重大,非同小可,东宫扬子忝为东宫家供奉首席,不仅要告慰老家主在天之灵,还要给老家主的家人及众多东宫家的宗亲一个交代,自不能草率行事!” “好、好,东宫扬子,总之一句话,你们就是不相信我是吧!行,我倒是要听听看,你如何不草率行事,又如何给我解门一个交代!” “得罪了!”东宫扬子将电脑交给一旁的人,“请问何长老,根据监控显示,零点40分到零点50分之间,你在什么地方,又在做什么?请何长老据实以告,我待会还会去问伺候何长老的女子!” “我……”何不平的面色变的非常难看,怒火转为了疑惑不解,那时,他正好在如厕,时间却正好对上,你叫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我肚子有些不舒服,那时候正在卫生间里!” “何长老,可有人证、物证?”时间上如此巧合,东宫扬子明显不信。 “你……”何不平抬手指着东宫扬子,非常想质问他,却不知该如何说。 就算说有人陷害,哪有这般凑巧,有人能时时刻刻盯着他吗?整个东宫家,连东宫扬子也做不到,虽然他修为在自己之上,其他人那更不必说。 “何长老,我大概明白了,此事我会上报解门,让解门还东宫家一个公道,我也不再打扰何长老,请你早些歇息吧,告辞!” 东宫扬子说完,抬脚转身离开。那四位伺候何不平的女子,自然要带走,这是人证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东宫扬子与众人离开后,别墅里完全安静下来,除了何不平,再没有任何一个人! 何不平缓缓坐到沙发上,脸上露出冷笑,公道?这个世上从来没有什么公道!别说东宫朝宗的死与自己无关,就算是自己所为,你东宫家又能把我怎样? 何不平想着,拿出电话来,联系解门首席长老空侯,将今夜之事完完整整的说与他知晓。 挂断电话后,何不平站起身来,往别墅外走去。 今夜发生这般大事,别墅区里虽然四处皆有东宫家的护卫巡视,但没人敢管他。就算何不平现在要离开东宫家,别说他们,就是东宫扬子也不敢强留。 何不平离开别墅后,并没有离开东宫家的意思,而是慢慢走向了东宫朝宗三子东宫抗的临时住所,请见东宫抗。 东宫抗开门迎接何不平进入书房密谈的时候,他的夫人也坐在房间里的床上,拿起电话联系未在家中的两子,东宫少阳与东宫少阴,告诉他们东宫朝宗被杀身亡之事,以及命令他们即刻回家,东宫家要办丧事了。 接完电话的东宫少阳将东宫朝宗身亡之事说出来后,双眼看着面前的清平子,那叫一个见鬼! “噗!” 一口酒水喷了出来,清平子急忙站起身来,摆手道:“东宫兄弟,你们听我说,一定要相信我,我那天随随便便给大家开个玩笑嘛,天泰王朝是讲究律法的,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杀人,我平常连一只鸡也不敢杀的!你们兄弟一定要为我作证啊,此事肯定与我无关,我今夜一直在这里赢……不是,一直陪你们玩来着,大家都可以为我作证,除了收钱的时候,我连手机也没有摸过!” 东宫兄弟感觉见鬼,除了清平子之前“算准”了东宫朝宗的死期外,母亲还称,清平子之前曾到东宫家欲刺杀东宫朝宗,最后被斩头杀死,她也踩过清平子的狗头,然后一把火烧了干净,派人扔了粪坑。 那面前的这个清平子算什么?世上不可能有两个清平子吧?到底谁真谁假?谁生谁死? 真是活见鬼! 东宫少阳二人也没有时间纠结这清平子到底怎么回事,东宫朝宗突然身亡,谁继任家主?不知道老太爷生前有没有立下遗嘱什么的,看来家里要变天了啊! 二人慌慌张张的离开后,清平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不确定的问道:“真死了?” “看这样子,应该是真死了,东宫兄弟应该不敢开这种玩笑!”北宫垂点了点头,拼命忍住笑。 “这么说起来,贫道是不是也该送个白包过去,意思意思?毕竟与东宫家的小辈算是有些交情嘛,人家死了祖父,不随个礼,好像说不过去!” “我个人建议你不要送,这玩意儿沾上不好,会倒霉!你那一份心意,我会考虑着帮你补上!” “哪,不是我清平子不给东宫家面子,是北宫垂这小子怂恿我无情无义,你们都要为我作证!”清平子说着,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内存卡丢到桌子上,“垂子兄弟,那些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