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豌豆儿佛!”赵思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酒楼还是有可取之处,这菜味道不错。 “这烂肉豌豆好好的,怎么就糊了?”清平子又尝了一口说道,随后用筷子不停的敲着菜盘子,“你小子要是再胡说八道影响你道爷的食欲,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这位先生……”赵思冲到厕所里去喝了水,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回来后,清平子不停的让他唤祖宗,这老脸丢的,不是自找的。 “叫祖宗!”清平子啪一声将筷子拍在桌子上,“我说你一个大男人,真他麻不识抬举,没看出来吗?袁姑娘对你半点食欲也没有,根本不想鸟你,所以请了你家祖宗我来赶你走,你他麻有点眼力劲行不行,这般白痴,怪不得人家瞧不上你!如果贫道是你的相亲对象,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还有,你小子记清楚,我是你祖宗,与袁姑娘平辈论交,这辈分能乱吗?你回去问问你家里的长辈,这辈分能乱吗?” 无耻的骂完赵思,清平子站了起来,一只脚踏在椅子上,不停抖动,转身看向袁茹钰:“袁姑娘,我说的话有毛病吗?” “好像木有半点毛病!” 清平子更得意了,道:“我就说嘛,以道爷的智慧,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用语,还不是瞬间秒会。” 袁茹钰笑道:“最后一句不标准,秒会就是瞬间会,有语病!” 清平子转身给了赵思脑袋上一巴掌,把一脸懵逼的赵公子拍到了桌子底下去:“听到没,有病,还不给我滚?” “非得要道爷动粗的!”清平子看着不断揉着脑袋、缓缓起身的赵思道,随后又问袁茹钰,“亲爱的,我表演的如何?” 袁茹钰脸一红,抬脚踩在清平子地上的那只脚上,咬牙切齿道:“这‘亲爱的’大大的不对!” 清平子疼的龇牙咧嘴:“亲爱的,我看他们坐在一起的人都这般叫啊!袁姑娘,那可以叫你什么,达令?” “绝对不许!” 清平子一拍桌子:“我知道了,那一定是鸭脉脉!昨儿我们在酒店休息的时候,我见你偷偷摸摸戴着耳机看的电影,那床上的女子就是对趴在身上的男子这般说的!” 当袁茹钰忍不住笑出来的时候,赵思已经阴沉似鬼,双拳捏的直响。但他知道,他应该打不过清平子。 笑完之后,羞意盖过了内涵,脸红的袁茹钰伸手掐住清平子腰侧拧了起来。 这在赵思看来,不过打情骂俏,他不敢和清平子动手,拍桌子是敢的,当听到响声的二人回过头看他时,赵思道:“袁小姐,你真不好好考虑考虑吗?自古以来,为情变坏的不是一两个,尤以平西王爷为其中典型的代表人物。我本来是要做个好人的,你这样拒绝我,那就是无限期将我推向了恶棍的深渊,在因此而出现的受害者眼中,你就是千古罪人,你确定不改变心意?这很重要你知道吗?” 除了清平子的又一巴掌,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赵思又看了袁茹钰一眼,转身愤恨离席,几步已经出了包厢。 “呃……不是叫你好好帮我嘛,这也太直接,弄的人家也不好意思起来。万一他回去乱说话,我成什么人了!” “你放心,他只要对你还有一丝半点的幻想,绝对不会说你半分坏话,只会针对贫道而来,男人嘛,我比你了解!对了,这小子认识什么蝼蟒之类的吗?” 袁茹钰摇了摇头:“他好像刚到魏郡不久,应该不认识!” “那你也多注意一点,他刚才那翻话,何况我看他刚才的眼神,要吃人啊,这种无耻的鬼东西,最容易使那下三滥的手段!” “那我让姐姐安排几个人给我,防着点!若他有些骨气,虽不理他,也佩服他,倒是可以帮帮他。若是那种烂人,道长,你得想个法子帮我弄死他,留着也是祸害!” “贫道乃清修之人,不杀生的,何况犯律的事,你别来找我!” 吃完饭,清平子二人转身出了包厢,刚走了几步,后面一个巴掌扇来,瞄准的是袁茹钰的后脑勺:“袁茹钰你个小人,终于让我见到你,我要和你决斗!” 清平子转身抓住那人胳膊,好滑:“咳咳,是南宫姑娘啊,真巧,还记得贫道吗?你坏了我清白的!” “你放开我!”南宫娴刚才一心只在突然见到的袁茹钰身上,并没有注意到走在她前面的清平子。她也没想到这浑球竟又跟在她身边,还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你说气人不? “南宫叔叔好!”袁茹钰并不理会差点打到她的南宫娴,只和略落后南宫娴两步的男子打着招呼。那是南宫娴的老爹南宫叔韬,是南宫家现任家主南宫太微的三子。 真是巧了,袁茹钰姐妹的父亲也是老爷子的第三子。 “是茹钰,真巧啊,你和朋友在这里吃饭?”说着,双眼看向清平子,清平子赶紧放开了挣扎的南宫娴。 这年轻人应该没见过,看起来该比袁茹钰小两三岁,看他们的样子,有些像是情侣,也不知何时看对眼的。 袁茹钰高傲的对揉着胳膊的南宫娴哼了一声,将清平子往南宫叔韬面前一拉:“南宫叔叔,这是我家新来的供奉,清平子上仙,修为极其高深,连燕叔叔也不是对手!” 气得跟在后面的燕平直翻白眼。 之前南宫娴叫燕平为她出气与清平子争斗大败之事,南宫娴二人并没有告诉家里,所以南宫叔韬并不知道,现在听说这年纪轻轻的清平子竟能败燕平,那可不简单,不由多看了两眼:“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茹钰,你也找个供奉,是打算帮家里做事了吗?” 南宫叔韬说着,扭头对南宫娴就变了脸色:“你瞧瞧人家茹钰,比你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