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必须花大力气,好好整治一下那些媒体的不正之风。王朝再三强调,报道要坚持实事求是的原则,绝不允许出现歪能量,有些人听风就是雨,瞎起哄,唯恐天下不乱,进行毫无底线、毫无根据的污蔑报道。”黑衣宰相扫向在皇宫吃完饭回来的司臣等京机阁将领,心里的滋味真是无法言喻,手指不停敲打着桌子,“交给京机阁,必须严肃处理,谁的文章谁负责,谁的媒体谁负责,一竿子到底,好好杀一杀这股歪风邪气。” 陈祖道也看了司臣一眼,接上话:“有些人和媒体听信谣言,歪曲事实,造谣生事,利用网络兴风作浪,污蔑御首,简直不把《天泰律》放在眼里,罪不可赦。网络不是律外之地,王朝工捕接下来工作的重点,就是开展‘净网罪行’,严厉打击不实报道者,彻查其谍间活动,查出一起,处理一起,坚持从严从重处罚的原则,必要时可以直接击毙,将那些敌间分子的非法活动扼杀在摇篮里,还天泰青天,保障黎民对新闻的真实知情权。” 司臣没有过问众人的絮絮叨叨,意有所指,从校尉手中接过打印出来的窦太后寿诞宾客名单,分发给京机阁将领,让大家仔细筛选出有杀害江统能力者,重点标注,重点调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表演了半天,敢情人家京机阁全不放在心上,司马牛端起茶,轻轻尝了一口,道:“司将军,听说京机阁请了司马绍去问话,几个小时过去,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司臣放下手中的资料,道:“司马绍为御首和云台花湘容牵线,其中涉及到非常复杂的人事物,孙将军带着他出去指认、捉拿相关人等,寻找可疑线索,甚至云台也有必要调查,事务繁多,现在有些手忙脚乱,如果司马将军有空,我倒是不介意冀将军带着你过去会合,一起调查,多几个人多几分力量。” “算了,让他们用心查吧。”司马进瞪了司马牛一眼,真是没事找事,“司将军,镐京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还是先商量一下御首遇害之事。” “我还以为各位家主、门主、将军、大人要先商量一下清理天泰网络之事呢,也没敢打扰。”司臣对冀中堂示意,让他将剩下的宾客资料分发给陈祖道等人,让他们也看看,提些意见和方向。 他倒是希望司马牛能答应让冀中堂带他去,到时候孙、冀联手,各个击破,先拿下他,尽量避免之后乱战的麻烦。 “上午听司将军在天齐皇宫对权谨之语,似乎有些为他们开脱的意思。”黑衣宰相伸手接过宾客资料,阴阳怪气道。 权谨只留京机阁将领在皇宫用膳,心里的不痛快倒是其次,主要是丢人,没有脸子,连陈祖道、宗则都看不起他们。陈祖道等人本来也想入宫去见见权谨,讨个说法,也没敢去,怕跟着丢人。 “相柱大人,司臣从来没说过这种话,天齐的嫌疑身份在水落石出之前,也绝不可能洗掉。我觉得今日在天齐鼎和宫,已经说的很清楚,关于御首遇害,不会妄加揣测,但一定会查到底,查个水落石出。解决问题才是我们做事的目的,无休止的与天齐吵闹有什么意义?让他们对我们的调查设置障碍?这就是相柱大人想看到的?要吵要闹要打,那是在查出杀害御首真凶之后的事,不该是现在还没有结果之时的重点。引发战端、两朝开战对谁又有什么益处?受苦受难的不过是那些无辜黎民与三军将士,打烂了王朝,三大世家与六大门派就好过了?告诉你们,损失无法估计,谁都要心痛好些年,甚至灭门也不一定。大家都是天泰响当当的人物,别学小国太尉,小肚鸡肠,目光短浅,蛮不讲理。我不会一口咬定天齐,不代表就不怀疑天齐,就不查,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我希望大家能够齐心一致,以找出凶手为当前的工作重点,而不是去计较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果天泰过来这么多大人物就是为了与天齐吵架,我觉得诸位可以回去了,想吵架,司臣一个人就够了。” 宗则拍了一下桌子,作为对司臣言语中略带羞辱他们的不满,但也没有说什么。司臣最后的话有些道理,要论吵架,好像一个司臣真的够了,在鼎和宫就顶得蓑笠翁屁也放不出一个,现在又是他们。 “这个时候,怕是很多人已经离开镐京了吧?尤其是凶手,肯定不会坐等我们上门,说不定昨夜已逃走。”看了一会儿宾客名单,石叔通勾勾画画,开口道。 “石门主说的不错,天齐大员与宾客名单,有嫌疑的范围不小,待会我们商量一下,对重点人物和势力做个梳理,到时候,大家怕是要分开行动,分开调查,尽快找出嫌疑人,确定杀害御首的真凶。” 众人都在看着名单,对比天齐人物,根据自己的判断,梳理出了初期需要调查的大致人员和范围,经过讨论,宗则带着臧文公、黑衣宰相、孟恭武、李童等人离开,再通告陈家、宗家、王家与各门派,负责除天齐以外的所有王朝、国家及势力。留在镐京的陈祖道、石叔通、司马进、司马旦、司马牛等人,与京机阁负责天齐。 此事一定,陈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