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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对面坐下,问道:“苏妍,一上午时间你进进出出好几次,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您先吃饭,咱们边吃边聊,属下确实有一些事情想要向大人当面请示。” 曲茂道:“那你也跟我一起吃饭好了。” 苏妍道:“属下已经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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