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会吧?那三个儿子与她一条心,都是向着外室的一双儿女的,她怎么可能逼他们?” “那是以前,他们可以压榨阮青瑶,有什么脏水就往她身上泼,阮青瑶一走,他们压榨谁去?有了脏水往谁身上泼去?可不得让那三个儿子顶替阮青瑶的位置吗?” “有道理啊,这场大戏,我是越来越期待了!” “谢芳菲那三个儿子跟她一样蠢!连唇亡齿寒的道理都不懂,还才子呢,我呸,还不如我呢!起码我还知道远近亲疏的道理!” “话说,广平侯府的男人们怎么还不 回京?我都迫不及待想看好戏了!” “广平侯是圣上派去外地办差的,哪那么快就能回来?至于那几个孩子,有当官的,有经商的,都有自己的事业要忙,哪是说回就能回来的?” “谢芳菲像舔狗一样舔着广平侯,为了讨好他,不惜与自己的父母女儿断绝关系,可结果呢,广平侯外出办差,都不带她一起去,可见广平侯压根儿就不喜欢她。” “那是肯定的。广平侯要是喜欢她,她还用得着舔吗?” “对,就是因为广平侯不爱她,所以她才会像疯子一样讨好外室的一双儿女。搞笑的是,她还到处炫耀,说广平侯后院一个妾室也没有,就她一个,她和广平侯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我去她的一生一世一双人,阮青柔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 ...... 各种议论声不绝于耳,谢芳菲气得脸色惨白。 京兆尹已经命人搬来桌椅,并腾出一片空地审案。 他坐在椅子上,惊堂木一拍,大声道: “肃静!” 围观百姓急忙闭嘴。 京兆尹:“今日本官就在这里审案,你们议论声轻一点,有什么疑惑等本官审完案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