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点十分,他收拾店里的杂物,锁上店门,略过楼径直上了三楼。 假如季眠再这里待上几个月,段酌可能就考虑搬家到三楼了。 推门进卧室的时候,季眠穿着睡衣坐在床上,腿盘起来缩在被窝里暖着,被上放着一本合上的书。 这不他平常的睡觉时间,但季眠畏寒,家里也没暖——南方的屋没有暖,他就只早早上床盖上被。 他刚看完书,有些无聊地把玩着段酌中午落在卧室里的打火机,学着段酌平日里用它的样,一开一合,听着金属碰撞出的清脆听的“嗒嗒”声。 段酌看着这一幕,关门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眼前的画面可以类比为,当看到心爱的人裸着腿,穿着自己的衬衫时的觉——虽然还远远达不到这种程度。 “哥。”季眠抬了下头,又接着低下脑袋,把里的金属块转了个圈,接着玩起无聊的开合游戏。 段酌连想都没想,便道:“喜欢的话,就拿着。” “?”季眠迷茫地眨了下眼,“可我又不抽烟呀。” “哦,送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季眠觉自己仿佛在对牛弹琴。 “哥,你只有这一个打火机吗?”他想到什么,问了这么一句。 “嗯。” 季眠顿时把里的金属块握住了,心地试探:“那哥,你把这个送我了,以后还买新的打火机吗?” 段酌忍着笑,说:“不买。” 这意味着,他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