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妄自菲薄。” “应该是蛊虫吧。” 她思忖片刻,向身旁的师尊求证。 南疆与州相距甚远,且因险峻的地势和危险的毒花毒草,甚少有人踏足。 而师尊曾多次去过南疆降妖,定是对当地文化最了解的那个人。 殷晚辞微微颔首。 思路对了,剩的推理过程自然相当丝滑。 楚玉无视包子铺老板惨白的脸:“修仙者出门在外,不可能对饮食完全有提防,可若是蛊虫的话……南疆之人很少在外走动,大分人不了解他们的套路,简直防不胜防。” 余木还在挣扎:“你有什么证据?” “那可多啦。” 楚玉带同情,第三次提醒他:“你忘了你家地室有什么了吗?要不我带你去看看。” “……”余木色灰败。 事已至,他当然白:这小丫根本就是有备而。 机缘巧合之,他习得了巫蛊之术。 只要母虫在自己手里,便能轻而易举将子虫寄生之人变为自己的傀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如简单而又隐蔽。 刚开始,他只是想图些财物。 奈何修习蛊术也需要天分,余木并不能彻底操控对方。 他让目标走进地室,再让对方将身的灵石交出时,那小少爷突然清醒过,大喊大叫要告诉仙官。 余木杀了第一个人,也尝了甜。 他继续悉培育子虫,最高记录一年七只,全派了用场。 …… 哪知有纸能包得住火。@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用怨恨地眼神看着那两外地人:“你们这些生就高高在的仙官,根本就不懂!” 果然开始了。 楚玉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的手指。 不管是大反派还是小反派,恶行暴露后,都会有一大段真情辩白。 无非是说什么天道不公,时不待我,自己本想做个好人但后黑化了云云,听多了她都快会背了,甚至如果让她场一段,她能说得更感人肺腑催人泪。 “修仙界本就弱肉强食,你们又凭什么指责我?你们不争不抢,是因为你们出身本就高贵,我先前也老老实实活了这么多年,至亲之人还是因缺少灵石不治而死,难道这就是做好人的代价吗?” 他一张脸憋得通红,半晌还有文,为了加快进度,楚玉善解人意地帮他说完。 余木:“……” “我是孤儿,有亲人。” “哦哦。”楚玉客观评价道:“那你的路历程我这个饱满。” 余木:…… 至真相大白,围观群众,已有人前去找雨花城的执法仙官。 楚玉第一次走流程捉坏蛋,也觉得有些新奇。 她和路人们一起踮着脚,想看看传说按就班的签字画押收监一条龙。 小丫底是小丫,就算有几分识,防备也还是弱。 余木眼闪过寒光,就算木已成舟,他也要拉一个垫背的水。 身份显赫的仙门小姐陪他一起去死,怎么想都是他赚。 念及处,他将全身所有的灵力汇集丹田,算拼死出致命一击。 这是要自爆了? 不可以哦。 楚玉满意地看着自己出的封印咒。 晚风凝成巨大的茧,眼看便要轻松化解对方的灵力,并将他整个困在。 毕竟按规定,应该是先定罪再死嘛。 怎料有人和她同时出手。 剑气迅如流星,快过风咒,如同一道看不真切的电光,瞬间洞穿了余木的脑壳。 楚玉凑过去用剑将他翻了个,发大兄弟的脸,甚至还挂着奸计得逞的反派表情。 “好快的剑!” 不管看几次,她都会衷感慨。 “对了师尊。”楚玉望着仙君的背影,有些疑惑: “我们不需要将他送给执法人吗?” 殷晚辞脚步微顿,只说了两个字。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