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里摆放一个组件一样简单。”
“……”
“不过,这座浮岛依赖能源才能常运转。每年的检修、维护也是一笔钱。还比不上一个私人星球的价格昂贵——这些钱,我都可以帮出。”
“……”
“就说想不想要。”
白榆环顾四周,无法克制自己的心动,说:“想要。”
“。”皇帝用堪称温和的语气说道,“先努力在萨兰军校里呆满一个学期。只要顺利通过期末考核,我送一个更大的花园。”
白榆:“。”
为什么。她要那么多花园有什么用?收票钱吗?
还有,这位陛下为什么就认为她在萨兰军校非常难熬,甚至连期末不挂科这种事情都要奖励?
——她不是真的废啊!
虽然有很多想吐槽的地方,快要告辞的候,她歹还是记得说了一句:“祝生日快乐,舅舅。”
“?”对面的人猛然抬起头,
那双纯金色的眸露出一点怔愣。
白榆:该死。嘴瓢了。
“咳。那什么,陛下——”
“我见刚才喊我什么了。”皇帝挑眉,“想抵赖也没有用。”
皇帝淡淡微笑了一下,那笑容却透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气息。
白榆:“……”
叫就叫呗,反她又不亏——
“既然都认我这个舅舅了,那打算什么候改姓?”
白榆:“啊?”
“祖父,他想一个人揽下所有的监护权?这不可能。按照姓氏继承的优先级,应该姓泽塔,而不是伊尔洛。”
白榆:“…………”
“真要论起来,亚欣和利维娜没有法定婚姻关系。应该是属于利维娜的。”他说道,“她死后,我才是真的监护人。”
提到故去的公,皇帝的脸色略微阴沉下来。那不是愤怒,而是一种空洞的悲伤。像是见花朵的枯败,或是航船出海后、等待的人只等到漂流归来的残骸。
虽然这么说不太,即在老公爵提起亚欣的候,老公爵脸上也不曾露出这样的表情。
白榆忽然意识到,她的母亲的死给皇帝带来的影响比她想象还要深刻。
“刚才祝我生日快乐。那知道自己的生日吗?”皇帝突然开口,那双金眸漠然地望她,在那冰霜般的表象之下,仿佛有什么流动不息,“不像是关心这些的人。是我记得。”
“……我一直记得。”
……
最后,白榆几乎是落荒而逃。
因为皇帝身上“空巢老人”的气息都快溢出来了,而且皇帝明显对此非常不满。再在皇宫呆下去,白榆怕自己当场就要改姓泽塔。
回家之后,白榆第一间找了老公爵,然后把皇帝说过的话一一复述给他。
老公爵却似乎早有所料。
“我就知道,以陛下的性格不这么容易放弃的。他还是想让回皇室去。”老公爵摸了摸白榆的头,“没事,回去就回去。也不是全然没有处。就算改姓,也还是我们的家里人,这点不有任何改变。”
白榆欲言又止。
“陛下比想象的要关心。”老公爵沉吟片刻,说,“记得那个跟阿尔弗一起来接的监察官吗?那是陛下的人。我们能找到,舅舅也功不可没。”
白榆:“……”
“可我不是很想回去。”半晌,她谨慎地说道。
无论是皇帝清理掉的那些皇室宗亲,还是她去世的父亲母亲,他们死亡的原因都存疑,大约跟皇室隐藏的斗争有关。
就算她舅舅现在做了皇帝,也没见得他有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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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都喜欢天上掉馅饼。万一掉的是个金馅饼呢?不把人砸死吗?
“还小,这些都可以慢慢考虑。”
“比起这些,还有一件事。”老公爵开始转移话题,“列娜西家的那个宁迦,应该认识他。”
白榆顿警觉起来。
“他怎么了?”
“也没什么。”老公爵对她眨眨,“他证明自己的体质和精神力之后,报名参加军校选拔考试了,报的还是单兵系。现在成绩已经基出来,他确实考得不错……”
“???”
白榆是真没想到——之前还心心念念结婚的宁迦怎么就去考军校了,这个转变也太突然了一些。
等等。他该不是……
“嗯。问题就在于,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