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慈睦挂号,好几天挂不上,我都想去找黄牛了。” 没有什么是与非、对与错的原则。为了你,我会去做。 辛木怔了下。 低头,抿着唇角,辛乔瞥她一眼,也瞧不出她是在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想哭。 辛乔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 下午辛木继续做卷子,辛乔又拿了个苹果。 但她没削,因为两个人上午刚吃过一个,都不想再吃了。她只是觉得手里空荡荡的,就拿着。 这时辛木抬头,清甜的唤了声:“宁叔叔。” 辛乔回眸,站起来拖了下椅子:“宁叔。” 宁万钧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另一个方脸男人:“阿乔,还记得我吗?” 辛乔愣了下:“韩叔?” 男人显得很欣慰:“你还记得我啊。” 宁万钧和韩盛都是辛雷的老队友,三人以前是一个排爆队的。韩盛调职到外地的时候,辛乔才十岁出头。后来辛雷出事后不久,宁万钧也转岗了。辛乔和辛木也没什么亲戚,这么多年,宁万钧时不时会来看一看她们。 韩盛道:“我回邶城办事,跟老宁一起来看看。” 宁万钧手里拎着个袋子:“我们给木木买了点……” “苹果。”辛木接话,嗤地一声笑。 为什么住院总是绕不开苹果,真的心酸又有点好笑。 两人陪辛木聊了会儿,怕打扰辛木休息,便起身告辞。 辛乔送他们出去。 直到走出病房了,韩盛才说:“阿乔长这么大了,听老宁说,你也当排爆手了,好,继承老辛的衣钵。” 辛乔牵了下唇角,那神情也说不上是在笑。 韩盛从口袋里掏出个信封:“这个你拿着……” 辛乔伸手推:“不用,手术费我都攒够了。” 宁万钧从口袋里掏出个信封一并递过去:“这是长辈的心意,给你就拿着,住院哪儿不是用钱的地方。” 辛乔想了想:“那我给宁璐拿几个石榴,昨天我买了带过来的,味儿还行。” “好。” 辛乔回了趟病房,拎着个纸袋过来,宁万钧接过:“是俞教授给木木做手术么?” “还不知道。” “要是我们有关系……” 辛乔笑笑:“医院会安排的,能上手术台的医生,肯定都是有把握的。” “你说得对。”宁万钧冲她扬扬手:“快回去吧,我们走了。” 直到下了电梯,宁万钧冲韩盛晃了下手里的纸袋,苦笑:“你看看这孩子,不管怎么样都得还你点东西。” 韩盛顺着往里面看了眼:“诶,老宁。” 宁万钧这才发现,辛乔又把那两个信封藏在石榴边上给他们还回来了。 宁万钧叹了口气:“木木出生以后,日子不好过,她妈跟那有钱的走了,老辛出事的时候,阿乔才刚满十八,这么多年一个人带着木木,攒够了手术费。我有时候觉得,她心里不是没有气,憋着股气证明给老辛看,你走了,我一个人也能撑得下来。” “当年那笔赔偿费,她一分都没要?” “没要,她不认那判决结果。那些有钱有权的人,她不信。” “苦了她,也苦了木木。”韩盛心里挺不好过:“要是能帮着找找关系,让俞教授……” “先别说咱找不到关系。”宁万钧拎着嘴角还是笑得发涩:“就算真能找,我觉得阿乔也不一定会接受。” 这么多年,或许只有宁万钧这种很熟悉的人才能看出来,她平静的表面下,的确憋着一股气在较劲。 她一直在质问,那些有钱有权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替自己寻方便,到底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她问不到答案,所以她很怕自己也变成一个那样的人。 “犟骨头。”韩盛笑得有点心酸又有点欣慰:“跟老辛一样,骨子里傲得很。” “是吧?”宁万钧跟着扬唇:“看着不爱说话,但那双眼,像老辛。” ****** 辛乔回到病房,辛木转着笔问她:“那位韩叔叔,也是老爸以前的队友啊?” “是,一起替人家抓鸡逮猫。” 辛木笑。 她只知道辛雷和辛乔都是警察,但不知父女俩都是排爆手。 在病房陪了辛木一天,入了夜,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