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唬谁呢!”袁平强捂着鼻子站起来,又指着钟加喜骂道:“你他吗敢打我,等着,不让你坐牢我就不叫袁平强!” 钟加喜冷笑着,不以为意。 而旁边几人则拉着袁平强,嘀嘀咕咕出声。 他们觉得,江志浩说的还是有道理的。不是所有的打人,都会坐牢,这得看伤势的轻重。 再说了,受伤的是袁平强,又不是他们。就算钟加喜坐牢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反而是如果能拿到钱,他们就可以平分。 这个想法,让几人都纷纷劝说袁平强,同意江志浩的赔偿方案。 不过十万块钱肯定是不行的,那也太少了,最少也得要个五十万左右才行。 不是有人说了吗,这家伙靠拆迁赚了上千万,找他拿个五十万花花,不算过分吧。 可是看江志浩的样子,估计五十万也不愿意给。 几人嘀咕了一阵子,最后袁平强擦干净鼻子上的血,又塞了两块卫生纸,对江志浩道:“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今天这事就算了。不然的话,我肯定要让他坐牢的!”. 江志浩说钟加喜最多拘留十五天,确实是诈这几个人的,以钟加喜的力气,估计袁平强的鼻梁骨就算不断,也得有严重的伤势。不说太重,起码也够得上轻伤了。 所以如果能够用钱来息事宁人,江志浩也不是不愿意掏。只不过让他当冤大头,那肯定是不行的。 凡事都有价码,你可以要,但不能狮子大开口。 “你说,什么条件?”江志浩问。 袁平强道:“也不难,咱们几个认识,是因为打牌。现在你赚了大钱,估计也不想再跟我们牵扯了,那就还是用打牌来结束吧。陪我们打几场,不管输赢,这事都当没发生过。” 江志浩颇为意外,用打牌来解决?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这几人估计是想做局坑他的钱吧。 牌桌上如果几个人串通好了,想坑一个人的钱还是很容易的。 看那几人的表情,江志浩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但他没有拒绝,而是笑着道:“行啊,打牌可以,不过玩什么得我来定。” “你定就你定,不过钱得多准备点。陪你这么个有钱人玩,可不能再玩那种五块十块的了。”袁平强道。 “没问题,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就上不封顶好了。”江志浩道:“为了简单方便一些,我们来玩炸金花吧,这样比较直观。” 炸金花是一种传统的纸牌游戏,放在国外,就叫德州扑克,其实大同小异。 这种游戏方式看似简单,实际上却很考量一个人的逻辑和思维能力。当然了,既然是纸牌游戏,运气自然也很重要。 更重要的是,这可以杜绝大部分的出千可能,最起码不像斗地主,不管你是农民还是地主,都可以被人故意搞输。 袁平强几人都看出了江志浩的想法,他们互视一眼,撇撇嘴,没有反对。 其实心里面,几人都乐开了花。 只要江志浩同意了,那他们自然有手段坑钱。 “姐夫,你答应他们干嘛啊,不就是打人吗,被我打的又不是三个两个,就不信他们能把我怎么样!”钟加喜道。 “这件事你就别搀和了,交给我就行了。”江志浩道。 钟加喜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谁让他惹出的麻烦呢。本来几百块就搞定的事情,现在真上纲上线的话,可没那么容易解决。 袁平强几人似乎早有准备,随手就能口袋里拿出一副扑克牌了。他们还假惺惺的让江志浩验牌,证明自己没有作假。 结果牌一拿过来,就被钟加喜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去超市重新买了几副。 用钟加喜的话来说,信他们还不如信路边的野狗。 袁平强几人等着坑钱,自然不会在意他说的话,至于扑克牌用谁的,也不是很重要。 因为江志浩始终坚持不让他们进屋,袁平强几人也就没有强求,干脆直接在地上开始洗牌。 稽子墨和祝美臻等人,得知江志浩要跟人玩牌,都好奇的凑了过来。 这种游戏方式,他们并不陌生,只是奇怪江志浩怎么会和这些一眼就能看出是无赖的家伙扯上关系。 炸金花的手段简单,一人五张牌,从四张一样的炸弹,到同花顺,然后是顺子,三带二,两个对子…… 从大到小,每一张牌都可以单独加注。 袁平强几人本来做好了打算,彼此通过特殊的手段告诉别人是什么底牌,如果谁手里拿到大牌,就下重注。如果都没有,那就直接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