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的产品推销合伙人责任书,使老干部们一下子成了哑巴。 为什么?因为一旦投诉售假,老干部们也难咎其责。但是,即使不投诉,任其发展下去,后果会更严重,怎么办?老干部们要求范志新停止宣传推广产品,同时回收未使用完产品,以避免事态严重化。 范志新也意识到了后果的严重性,决定找胡涂商讨对策,但无论以怎样的方式都联系不上胡涂,胡涂就像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似的,变得无影无踪、无声无音。 这下范志新开始意识到产品虚假的真实性和后果的严重性,发誓掘地三尺也要把胡涂找到。于是他开始了寻找胡涂的计划,可是问遍了所有与胡涂有关的人都说不知道,寻遍了所有胡涂可能去的地方都没见到他影子,但范志新并不死心,坚信胡涂再狡滑也休息逃出自己的手心。 上帝总是会垂怜那些有心人的,终于有一天,范志新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打电话的是一个女的,向他提供了一条十分重要的信息:胡涂躲在塑料厂。 范志新单枪匹马奔赴塑料厂,到了厂门口被保安拦下不让进。范志新便在厂门口大呼小叫胡涂的名字,一会儿,从厂里走出来一位戴眼镜的保安,同范志新耳语一阵后,范志新随他进了塑料厂。这位保安就是阿标,他是奉胡涂之令前来请范志新的,说是请其实一进入宿舍区就凶相毕露了。 阿标把范志新交给了两名保安,这两名保安像对待犯人一样把范志新带到了地下室一间很豪华的办公室,办公室连着卧室和运动室,面积总约二百余平米。大约呆了半小时,胡涂在阿标的陪同下赫然显身,见到范志新十分热情地招呼起来。 范志新却不领胡涂的情,火冒三丈朝他一顿乱吼:“胡总,你太不够朋友了,我死心踏地支持你,你倒好,设下圈套害我。你说吧,大家都找我退产品,赔偿损失,还说要举报我。怎么办?你总得想办法解决吧!” 胡涂不怒反笑,说:“范兄息怒,天塌不下来的。产品绝对不是假货,有可能是产品性能不适合他身体的体质。” 范志新怒气更大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骗。今天你得给我一个明确的说话,是退货还是赔偿人家损失。” 胡涂还是笑脸相迎,安慰他:“什么都不用,一切都会过去。” 范志新的怒气还在增加:“我不听,今天你得拿出行动来把问题给解决了。” 胡涂脸一阴,笑容立马消失:“要解决是吗?你知道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什么?” 范志新反问:“是什么?” 胡涂一字一顿:“你不露面。” 范志新一惊,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不露面不就是让人消失吗?莫非胡涂要杀人灭口。人一旦感觉到危险,其自救爆发的力量足以让泰山移位。范志新猛用力推开胡涂,疯牛一样狂奔起来,阿标发飙似地追了上去,一只手抓在范志新的肩膀上,范志新像中了魔似的突然站立不动。 胡涂冷冰冰笑道:“范兄请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你只要听话,老老实实呆在这里,我可以保证你不会有任何危险。”说着拂袖而去。 阿标重重把门关上也随胡涂去了。 就这样,范志新被软禁在了塑料厂的地下室,直到传销组织被捣毁后,才得以获救。 吕大娘、安琪、蒋莉文听完范志新的讲述,都为他的遭遇捏了把汗,也为他的得救而高兴。 范志新突然朝吕大娘跪下,自责道:“我给夕阳红抺黑了,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董事长!” 他这一跪,让三个女人颇感突然,三女人合力把他拽了起来。 安琪像女儿对待父亲一样把他身上前前后后拍了个遍,还一边安慰他:“没事的,你也是受害者,也受法律保护。” 吕大娘说:“你把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公安的同志,不要有任何的隐瞒,相信你会没事的。” 蒋莉文补充一句:“你只是被人给骗了,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范志新满脸的憨相,目光在三个女人间跳来跳去,目光里透射出对三个女人的无限感激和敬意。 这时,兰队长和几位民警非常严肃地走了进来,兰队长对吕大娘嘀咕了几句。 吕大娘向安琪、蒋莉文招了招手后,三人依次走出了会客室。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