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道:“将她们拖出去,杖责三十。”
她的话音刚落,被她指到的几个丫头便一起跪倒。
“饶命啊!王妃饶命!”
成王妃瞧都没瞧她们一眼,只对着一旁没有动作的粗使婆子沉声质问道:“还愣着做什么?”
王姨娘向来谨慎,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将那瓷瓶放在她院内的只能是这几个大丫头。
粗使婆子们打了个激灵,随后便连声称是。
王姨娘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便怯声道:“王妃英明!以妾身看,能将那瓷瓶神不知鬼不觉放进我的妆奁匣子里的也只能是她们四个了。”
便是成王妃不从这四个贱婢入手,她也会主动请求她从这几个婢子开始查起。
待粗使婆子们将那四个身着青色衣衫的婢子拖到正厅门口时,其中一个婢子就指着另外一个大声道:“翠浓!是你!对不对?”
成王妃摇着团扇的手微顿,挑眉道:“翠浓?”
她的话音刚落,王姨娘便接话道:“对!翠浓!昨夜是她值夜!”
“哦?”成王妃微垂的眸中闪过一道幽光。
“姨娘,那瓷瓶真不是奴婢放的!”翠浓连忙道。
“哼!谁知道是不是你害的我?”王姨娘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眼瞧着这主仆两人竟是要吵起来,成王妃便冷声道:“都闭嘴!”
待这对主仆都垂首不语后,她才又沉声问:“其余两人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不能只凭着一个丫头指认便给翠浓定罪。
想着,她便有些嫌弃地横了哭得双眼通红的王姨娘一眼。
王氏往日倒也不是什么蠢笨人,怎的遇上事就变得如此武断?
“奴婢有话要说!”另外一个丫鬟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