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不离。” 季礼又问:“可有人证证明?” “有啊。”云苏对答如流,“我未婚夫病得厉害,全王府的下人、侍卫都知道,还有陛下派来的十几位太医在场,他们都可以证明,我一直在镇北王的床边,从未离开过。” 顿了顿。 云苏还补充道:“对了,昨天后半夜时,皇上担心镇北王的病情,还派了两个太监来探望,季大人不信的话也可以进宫问问。” 这人证实在太多了,也太充分了。 季礼无话可说,只能问道:“那昨晚关于云王府中的事情,云姑娘可有听说?” 云苏想了想,很无辜地摇摇头:“我一晚上都在镇北王府,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那现在你总该知道了吧?”三皇子冷不丁地质问道。 他眯起眼眸,声音透着一丝寒凉,“你父亲苏明昌,与你二弟苏耀祖,涉嫌盗窃皇家至宝,现在已被押入天牢严刑审问,云王府被禁军封锁,惶惶不安。 这么大的事情,这么严重的罪名。 我怎么觉得,云姑娘一点都不担心,不害怕呢?”.. 三皇子是个很敏锐的人。 当然,这也跟云苏没有多掩饰有关,被他察觉了她的真实态度。 她是真的一点不害怕,也完全不担心自己父亲和弟弟的安危,甚至还能微笑坦然地站在刑部大堂里。 面对审问对答如流,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破绽。 这不是一个粗鄙无知、鲁莽无脑的蠢笨废物该有的态度! 云苏闻言歪了歪头,看着神情冷厉的三皇子,脸上露出一抹疑惑。 “三殿下怎么知道,我心里不担心、不害怕呢?父亲和弟弟犯下大错,被打入天牢,我从头到尾什么也不知道,刑部召我来问话,我就来了,问我什么我就答了,难道非要哭哭啼啼地抹着眼泪,才能表现出我心里的惶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