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襁褓走了出来,“恭喜皇上、娘娘,是个小公主。”
“公主?”李景福似没想到是个女孩,脸上闪过喜色,伸手说道:“来让朕瞧瞧。”
站在旁边的贤妃挑了下眉,上前两步向皇帝道贺。
至于产妇,大家默契的谁也没有提及,孩子出生后就没听到产妇的动静,想来已经没了生息了。
李景福稀罕够小公主,才淡淡地说道:“厚葬了。”
贤妃和阿奴相视一眼,默默将这事记下。
李景福将小公主交给嬷嬷,说道:“她一出生就没有娘,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今后就放在贤妃的宫里养着吧。”
贤妃似早就预料到了一样,波澜不惊的答应下来,“四儿在京城一直没有回来,正好臣妾闲着无事,臣妾一定会把她当自己的孩子一样好好照顾。”
李景福点了点头:“以后就要辛苦贤妃了。”
“这是臣妾份内之事,只是小公主养在臣妾宫里,皇后要是知道了.”
“这事朕会给她写信说明情况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用心照顾孩子就好。”
有了皇帝的保证,贤妃欢喜地从嬷嬷怀里抱过小公主亲了亲。
这两日,朝臣发现皇帝春光满面,让人一瞧就知道家有喜事,至于牺牲掉的产妇,没人提及触皇帝的霉头。
趁着皇帝这几日高兴,左仆射站了出来,“皇上,近来叛军平定,国内无战事,趁着落雪前,我们是不是该准备着迁回京城之事?”
李景福知道国内平定,迁回京城是迟早的事,只是他拿不准什么时候迁回京城最为合适,是以他看向了张侍讲,也就是曾经的幕僚张先生。
“迁回京城是迟早的事,只是我们没有必要这么匆忙的往京城迁,想带着兵马百姓迁回去,想必事情繁杂,不如再缓几个月,等明年春暖花开再迁回京城?”张侍讲权衡之下说道。
左仆射很不满张侍讲跟自己唱反调,于是提出质疑:“京城有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扫平一切,不知张大人有何顾虑?”
张侍讲看了眼左仆射,转身向皇帝说道:“如今才秋收后多久,想必京城的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正为秋冬长城沿线的防守做准备,既然如此,我们就别急急匆匆地赶回京城。”
言外之意,秋冬北狄冲关来抢粮,为了避免发生意外,也是为了安全起见,他们还是错过这个时间段回去最好。
李景福这会儿也想起长城沿线的边防,大禹如今虽然平定了叛乱,但是他还没有自大到大禹兵马天下无敌的地步。
“张爱卿的顾虑周全,既然如此,为了避免太子和皇后御敌分心,我们还是老实呆在建康,别给他们添乱了。但是大家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起来,等明年春暖花开,我们就启程。”
皇帝不同意,朝臣再心急也没奈何,京畿这片地区的利益分配,只怕会让皇后抢光,等明年回去估计汤都没的喝了。
李景福看着群臣不甘的神情,懒得理会,而是说起另一件事,“在京城,皇后每天忙着搞基建,京城至岭南的公路、铁路前段时间招标了。你们天天吃干饭,也得找点事做。”
群臣一听这话,心跟着提了起来。
“建康到京城的这段路,我们不能全指望皇后来帮忙修,你们也得出点力,从明日早朝开始,大家捐款捐物,争取一路修过去早点和皇后的建筑队汇合。”
李景福的话刚落,朝堂上的群臣腿发软,以前上朝讨论的都是国家大事,如今上朝讨论是怎么从他们口袋里掏银子。
“皇上,要银子没有,要命有一条,你随时可以拿去!”
有人受不了这一波一波的收割韭菜,站了出来发声。
皇帝整天想着如何搜刮他们,上朝就等于破财,破了财等于要了他们的命,所以大禹上朝就等于要钱要命。
群臣想到这段时间被皇帝搜刮去的银子,直呼受不了。
“皇上,哪怕在客栈跑腿,一个月下来也有一份收入,而我们每日天不亮就来上朝,结果一个月的工资一文不见,还要倒贴媳妇的嫁妆,您说怎么会这样?”
李景福黑着脸道:“诸位别哭穷,说一千道一万,你们都富得留油!”
这话说的丝毫不给群臣面子。
大禹建康这些朝臣,早就烂了。
如今的这些臣子,其实就是一群贪脏枉法的斯文败类,指望他们治理好这个大禹,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来得实际。
就如皇后所说,大禹的基石烂了,与其修葺还不如重新挖地基修建。
——
京城的产业已经被各方势力回购的所剩无几,当然,夏婧也留下一批房产,用于以后赏赐给有功的臣子,或者用于安排皇亲外戚。
这些留下来的产业,无疑不管是地理位置,还是质量上都是上乘。
这一天,夏婧无意转悠到了原京城的国子监,京城城外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