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地哭诉:“王爷,您不能将妾身赶走,妾身侍候您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已经年纪不小了,这个时候您赶走妾身,就是不给妾身一条活路啊!”
这个时候,李承礼也坐不住了,他一站起来,三夫人符氏也跟着站了起来。
夫妻俩跪在地上向夏婧求情,“母妃,孙姨娘千不该万不该,也只是犯了口忌,您能不能看在她生我一场的份上,这次饶了她,从轻处罚?”
其他几房都在原地观望,权衡利弊,谁也没有先开口的意思。
谦王没有让人扶起孙姨娘,他的目光与相处婧对视,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坚定,看到了决不退让。
他便知道这次孙姨娘这件事没有挽回的余地,“来人!”
阿奴上前一步,躬身应声:“王爷。”
谦王一瞬不瞬地盯着夏婧,厉声道:“将孙姨娘带下去,明日一早就派人送去郊外的.不,送去罗浮山十一岭山庄,以后孙姨娘便在那儿养老吧!”
当家人一句话便决定了孙姨娘的后半生,夏婧只是挑了下眉,对于这样的处罚结果还算满意。
“王爷!您不能这样.王爷,妾身再也不敢挑衅王妃了,王妃,您饶了妾身吧!”
孙姨娘一听到结果,就跟判了死刑的死刑犯一样,开始癫狂,抱着谦王的腿不肯松手。
阿奴叫来几个膀大腰粗的婆子进来,不管三房的求情,将孙姨娘堵住嘴强行从谦王的腿上扒了下来。
孙姨娘被拖了出去,花厅内的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连弱智的李承尚也乖乖的坐着不敢弄出声。
谦王抖了一下刚被抱过的腿,道了声:“扫兴!”
见众人都看向他,没好气的说道:“吃饭!”
今日白天得到十间商铺的喜悦,这会被冲淡的一点不剩!
一顿家宴,就在大家吃的食不知味的情况下草草结束。
陈永田这几日特别忙碌,恨不得自己长着三头六臂。
商队运来岭南的货物要交易,接下来运回长沙郡的货物也要采办。
这次交付的商铺也要安排人员去收拾出来,为开店做着准备。
哪哪都得他顾着,一个人着实有些分身乏术。
最让他头疼的是运回去的货物,一时难以凑齐。
为啥难以凑齐,他向为他供货的掌柜打听了,因岭南这几个月的销售直线攀升,岭南的物资暂时无法大量为商队供应。
导致销售直线攀升的原因,大概就两个。
一个就是这两个月来岭南跑商的商队明显在增加,华南道增加了不少商队,更有扬州的商队加入抢夺物资,使得岭南的物资有点供不应求。
第二个,大概是因岭南的闲汉们这几个月赚到了钱,手上有了钱大家都体现在消费上,生活质量明显提高不少。
至少曾经挨饿的家庭,有了银钱买粮食了,偶尔还能买两斤肥肉改善生活。
“头领,楼下有位姓丁的人找你!”
陈永田回过头来,看向站在门口的镖师,“姓丁?”
镖师点头:“对,他们在楼下大堂等你,你要不要下去看看?”
陈永田将物资清单放在案桌上,站起身从案桌上转了出来,“我这会儿正头疼,去楼下看看。”
说着便率先出了房门,一边下楼,一边脑子里在想,在岭南姓丁的,他只认识一位,就是曾经盐铺的丁掌柜。
到了楼下,果不其然,见丁掌柜坐在大堂喝茶,而他的旁边还坐了一位皮肤黝黑的男子。
“丁掌柜,还真是您啊!”陈永田快步走了过去,向他见礼:“刚在楼上听说姓丁,我一猜便觉得是您来了,没想到下来还真是您啊!”
“陈兄弟,没有打扰到您吧?”丁大强站起身回礼。
陈永田笑着摇头,“没有没有,我这会儿在楼上正头疼,没想到您就过来了,便正好下楼和您聊聊。”
丁大强将身旁的男人介绍给他认识,“这位也是王妃的人,叫永根,目前在王妃的夏记田庄做事。”
陈永田笑着向他拱了拱手,“久仰久仰,早就听说王妃在岭南开了不少荒,想来就是你们说夏记田庄吧?”
“正是!”丁大强想起刚才陈永田所说的话,便问道:“最近什么事让你头疼?可以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帮得上忙。”
陈永田听了丁大强的话,眼睛一亮,丁大强背后可是靠着王府,如果说岭南谁能想出办法来,在他认识的人之中,唯有丁大强丁掌柜是也。
在岭南耽搁一天就要增加一天成本,要知道一个商队各施其职的队员可不少。
一天人饮马嚼的,要不少银子,开销太大,如果可能他真想早点凑到货物回荆州。
陈永田叹了口气,如实说道:“不瞒兄弟,我就直说了,这次来岭南,本地的物资供应紧张,想早点装好货赶回荆州好过年,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