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娶妻要娶贤,妻不贤直接祸害三代,而吴玉丽这女人更绝,直接一代就将大房的传承祸害完了。
没儿子大房就是绝户!
坐在一旁的牟广珍见一屋女人全都欺负她的母亲,气得脸都绿了。
她腾地站了起来,怼道:“二婶如此咄咄逼人仗的又是谁的势?是不是父亲不在了,就觉得我们大房孤儿寡母的好欺负?”
“你,你这个忤逆不孝的”牟二夫人气得脸彻底黑了下来,正要开口训斥的话又被牟广珍打断。
牟广珍已经忍了她很久了,这会儿撕破了脸,索性怼个神清气爽,“你什么你,想说我忤逆不孝?你也配说这话,都说长嫂如母,你对我娘这个长嫂又有多少尊敬?”
说到这里,她环顾一圈众人,鼻子冷哼一声:“我娘说的没错,自从我爹去世,你们几房又有哪房人将我们母女放在眼里了,我再怎么说也是牟家的长房长女,走出去就是牟家的脸面,可你们是怎么对我的,我稍有点好东西,家里几位妹妹就嫉妒的眼红,说出口的话连讽带刺地挤兑,她们就有教养了?”
牟二夫人气得胸口起伏,怒极吼道:“大嫂,你就是如此教女的?”
吴玉丽没想到闺女这次会如此极端,震惊的愣在当场,被牟二夫人一吼,回过神来。
她定了定神,正想开口,牟老夫人一拍案桌,“够了!”
吓得牟二夫人和吴玉丽齐齐打了个哆嗦,跪在地上,“母亲!”
“都给我闭嘴!”牟老夫人这次真的是被惹得发飙。
她冷眸盯着吴玉丽母女,开口的语气挟带着霜风雪雨,“今日我的话撂在这里,你们母女识好歹就去置办点衣裳首饰,不识好歹就当老婆子今日的话没说。”
说罢,让丫鬟扶着甩袖离去,进了里屋。
牟老夫人一离开,牟二夫人就站起了身,她一改之前的怒容,似笑非笑地看着吴玉丽母女,“牙尖嘴利,不识好歹,好心当成驴奸肺,说的就是你们母女!”
“二婶,你别欺人太甚!”
牟广珍又想跳起来怼过去,但这次被吴玉丽强行拽住了。
“娘”牟广珍犹不甘心。
吴玉丽没理自家闺女,冷冷的盯着牟二夫人。
牟二夫人岂会怕这只没了牙的母老虎,瞥了眼牟广珍,讥讽的勾唇一笑,什么话也没有说,便带着牟家其他女眷出了寿康堂,屋里的丫鬟婆子跟着如贯而出。
屋里只剩下母女俩以及她们的丫鬟时,吴玉丽气得胸口起伏还没有平息。
刚才牟二夫人那讥讽的笑容,印在她的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深深的刺疼了她的自尊心。
牟二夫人虽然什么话也没有说,但那讥讽的笑容却似什么都说了。
第二天,牟老夫人没让她们去请安,直接派了婆子过来传话,说让她们母女准备一下,先下个帖子给谦王妃,两天后去王府拜访。
这命令的口吻,说的好像王府是她们牟家的后花园似的,想逛就逛。
“娘,老虔婆这是什么意思?又想利用我们达到什么目的?”
牟广珍说出口的话略带担忧,但她的眸光却在发亮,似乎很期待。
吴玉丽叹气道:“谁知道,等我们出门那天她就会告知我们的。”
对这种事,她们俩已经习以为常。
两日后,府衙门口车水马龙,岭南各方势力重量级人物齐聚一堂。
更多的人是抱着来看好戏的心理,在他们心里认为,账册已经烧毁,就算是当朝王爷也不能官逼民反。
前面说过,田地是古人的硬核资产,就比如后世人重视的房产、车产和存款一样。
所有的人都做好了跟王府斗智斗勇的准备。
夏婧不担心前衙会出问题,现有的计策摆在那儿,有两位先生配合谦王,计划应该能顺利实施。
她这会儿躲在后院偷得半日闲,没想到吴玉丽母女竟然趁着上午衙门人多事务忙的时候登门。
她还以为她们怎么也要下午等前衙的人散了才会上门。
“她们这么迫不及待,到底所谓何事?”
红梅听了轻笑出声:“不管她们过来为了何事,总归是想跟您联络感情,要不然他们牟家在岭南可没有靠山。”
一语惊醒梦中人,夏婧朝她竖起了大拇指,“您这丫头的话真是一针见血,十分有见地。”
“王妃谬赞。”红梅捂唇偷笑。
夏婧打了个哈欠,歪在软榻上就不想动,早晨锻炼是不错,但用过早膳后,就会出现疲乏的现象。
夏婧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末世她的年纪还没有到这个阶段,想来是年纪大了的原因。
她挥了下手,“去将她们领进来吧,注意别冲撞了前衙的客人。”
“是。”
红梅领命而去。
前衙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