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母妃!哈哈!”
“啊!谢谢爷如此看得起属下。”冯土没想答案是这样,心里激动不已,抿紧唇瓣默默的跟在后面。
几人到了吉祥巷,果然有不少人被里长叫来报名登记,长长的队伍中就有冯家老二冯木。
冯木一直注意着队伍前面的动静,冷不丁的被人拍了一下肩,微微惊了一下,等回头才发现是四弟。
“老四,你怎么来了?”
“二哥,你别在这儿排队了,我已经报名了,你赶紧回去吧。”
“你在哪儿报的名?刚才我一直没有在前面队伍看见你。”
冯土伸长脖子,注意到了李承睦已经带着长路走到队伍前面去了。
他急切的将户籍塞进冯木的手里,“我自有报名的门路,你让将家里的户籍拿回去,五爷走远了,我要去追五爷了。”
说罢,不待冯木回应,他便窜了出去。
“五爷?什么五爷?”
冯木挠了挠头,低头注意到手里的户籍时,恍然道:“难怪爹娘找不到户籍,原来被这小子偷了去。”
害得爹娘求了里长很久,里长才愿意没有户籍的情况下帮忙担保。
越过人群,冯土猛然间打了两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谁在念叨他?
吴玉丽最近几天眼皮一个劲的跳。
左眼皮跳完右眼皮跳,就算用红纸贴在眼皮上也无济于事,有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直到丫鬟来报:“夫人,老太爷请您去正院。”
吴玉丽的一听老太爷找,右眼跳得更厉害了。
她心里揣揣不安,问丫鬟:“可知老太爷找本夫人所谓何事?”
丫鬟嘴巴比河里的蚌壳还要闭得紧,闻言毫不犹豫的摇头:“奴婢不知。”
“你去回话,本夫人马上就过去。”
下人领命离开。
贴身婆子担忧的道:“老太爷无事不会传您过去,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找您,要是老爷在.夫人,我们该怎么办?”
差点嘴快又提及故去的老爷。
婆子偷瞄了她一眼,见她没露出悲伤的情绪,她才松了口气。
吴玉丽如何听不出来婆子的意思,婆子只不过是想说,如果老爷还在,牟家的这些人谁人敢欺负她们母女。
只是时过境迁,如今在岭南,物非人也非。
至于老太爷找,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老太爷今日找她又有何事?
“凡事看开点,我毕竟是牟家的儿媳妇,老太爷又不会吃了我,你别担心了。”
“老太爷嫌弃我们这一房没有男嗣,奴婢是怕有人蛊惑老太爷对您不利,又提出什么奇葩要求。”
吴玉丽抬手制止了她的嘀咕,“以后这些话还是少说,我怕你平时说顺了嘴,一时不注意场合张口就来,到时被老太爷知道了,连我也保不了你。”
婆子赶紧跪在地上认错,“夫人说的是,是奴婢脑袋轴转不过弯,尽想些有的没的,这样胡思乱想要不得,奴婢以后一定改。”
吴玉丽抬手让她起来,稍整理一下仪容,便带着丫鬟出了门。
老夫人住的正院,牟府能话事的主子基本都坐在这里。
吴玉丽进去向主位上的两位长辈请了安,便寻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老夫人注意到吴玉丽一身素色装扮,心里很是满意。
守寡的寡妇就要有寡妇的自觉。
“老大媳妇,这几天适应的怎样?院子里有什么缺的就和你二弟妹说,一切由她为你办妥。”
吴玉丽轻轻扯了下嘴角,“谢谢老夫人的关心,我们没什么缺的,住着也适应。想来二弟妹要照顾全家,也没有多余时间来关注大房,我就不给她添麻烦了。”
提起二夫人,就不由的让她想起自己的掌家之权被夺之事。
对于夺权篡位之人,吴玉丽不动手狠揍她一顿,已算温柔大度了。
岂会去求她!
“咳咳!”
老太爷在旁边咳嗽两声,老夫人本想开口再说点什么,得到提醒,话题一转,“老大媳妇,我们在岭南能如此顺利的安顿下来,谦王妃可以说功不可没。”
“当然,你的功劳我们也都记着的,只是我们想感谢一番,表达一下我们的感激之情,奈何我们跟王妃没见过面,不好贸然上门造访。”
“要不,你代表着牟家人再去给王府递个拜帖?”
“前两次儿媳递了帖子都没有得到回复,一定是王妃初来乍到,事情千头万绪,许多事情等着她作决策,哪有时间见外人!”
老夫人不喜别人反驳她的话,微微皱起了眉头,“你怎么能算外人,你可是她从小到大的闺中密友。就算再忙,见你的时间总会挤出来的。”
吴玉丽自嘲一笑,没有再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