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太多了……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妹妹，等她长大了，就去找她师姐报仇，为我和我妈妈报仇！”
夏扬说道：“我会的，大哥！”
墨辰衍微微松了口气。
“你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吗？”墨辰衍忽然说道。
夏扬微微一怔，他随后说道：“嗯！”
墨辰衍说道：“那是我最早领悟杀伐道场的时候，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我的剑是我的主宰。我是绝顶高手，我是王！那时候，我一剑斩破虚空，九重天巅峰的高手也不是我的对手！”
“那个时候的大哥你，意气风发。但如今呢？”夏扬问墨辰衍。
墨辰衍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他说道：“每个人都会变，尤其是我们这类修行者。我虽然现在是八重天巅峰，但我知道，这辈子我只怕再难突破壁障，达到十重天了。寿命限制了我们前进的脚步！”
夏扬沉默下去。
他知道，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