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歌连忙摇头解释,“不...我没有觊觎,我是真的喜欢先生。”<\/p&t;南宫琅華听到这句话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林小姐,你知道喜欢我儿子的人有多少吗?但是要入我们宋家的门槛可不是“喜欢”两个字就可以解决的。”<\/p&t;“我明确的告诉你,我们宋家已经有心怡的儿媳妇了,那就是苏家三小姐苏依心。”<\/p&t;她忽然笑了一声,嘲讽意味居多,“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如何能跟心儿相提并论。”<\/p&t;白浅歌脸色发白,眼神暗淡,不自觉的咬紧嘴唇,喉间泛起酸涩,所以她只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根本没有资格和先生待在一起。<\/p&t;她口中的苏三小姐又是谁?她才是能配上先生的人吗?<\/p&t;南宫琅華得知了寒儿今日不在京城,所以打算把这个女人处置了,等他回来人都已经走了。<\/p&t;她一字一句告诉白浅歌,“你应该清楚,我的儿子,是下一任的宋家家主,他的婚姻早就已经定下了,而你不过是他解乏解闷的一个工具罢了。”<\/p&t;“我知道他对你不太一样,但是那又能代表什么呢?你应该不希望看到他为了你违抗家族,和长辈对峙。”<\/p&t;“他的身份,必须要一个能够有能力辅佐他的妻子,而不是像你这样需要他护着的女人,你不是在爱他,是在害他,一个位高权重的继承人是不可以有软肋的,绝对不可以。”<\/p&t;白浅歌听了她的一席话,眼里有了酸涩的刺痛,喉咙堵得紧,她是先生的母亲,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维护先生的利益,如她所言,自己好像真的帮不了先生任何,还需要他时刻保护自己。<\/p&t;她感觉心中呼吸难耐,胸口的悲伤情绪,沉重的她喘不过气来...<\/p&t;但是她不相信自己只是他解乏解闷的工具,她能感觉到先生对自己的感情...<\/p&t;她的眼泪划过脸颊掉落在地上,声音忍不住的颤抖,“我真的会害了他吗?”<\/p&t;南宫琅華看着她如今这一滴泪便楚楚可怜的模样,那是何等的我见犹怜?她的面色刷的一下变了,脑海中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女人,也是这样的场景,她跪在自己的身前,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如今,重新上演了,她如二十多年前劝告那个女人离开她的丈夫一般劝告林晚离开她的儿子。<\/p&t;随后南宫琅華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语气冷厉又认真,“你当然会害了他!”<\/p&t;她不能容忍,决不能容忍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重现,她和那个女人一样,都是狐狸精,一个想勾走她的丈夫一个想勾走她的儿子,她们都留不得!!!<\/p&t;白浅歌的唇瓣止不住的轻轻颤抖,不...她不想害了先生,她不想让先生为了保护她受伤,她也不想让先生为了自己和家族决裂和长辈闹僵。<\/p&t;可...可是...她不想离开...<\/p&t;白浅歌微微仰起的脸庞,泛着点点湿意,她看到了南宫夫人眼里的怒火燃烧着,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烧成灰烬,好像她就是一个祸害,迟早会害死她的儿子。<\/p&t;她低下头,闭上眼睛,泪珠不断涌现,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先生的母亲亲自来了楠园,来找她说这些,她是先生的母亲,他所做的一切一定都是为了先生考虑...而自己不该再留在这里...<\/p&t;如果她留在先生身边真的会导致他和家族决裂以及长辈闹僵么,她不想,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自己不应该给他增加负担...<\/p&t;女孩吸了吸鼻子,眼尾染上红色,她强忍着不让眼泪再掉下来,眸中复杂的情感交杂,最后只剩下悲伤和妥协,“夫人,是不是...我离开...就可以了。”<\/p&t;南宫琅華深呼吸一口气,见她还算是识相,她坐回了沙发上,“你本来就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寒儿救了你的性命已经足够了,别妄想再要些什么,如今寒儿不在,我瞧你现在就可以走。”<\/p&t;抓住她两只胳膊的佣人得到了眼神,便放开了她,她双手撑在地上,整个人像是失了魂魄一般。<\/p&t;“林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如果真的喜欢寒儿就应该为他考虑,而不是自私的躲在他的身后,让他去承受一切,人要脸树要皮,你也不想做他养在楠园的一个见不得光的金丝雀吧,被人戳着脊梁骨说是小三。”<\/p&t;她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麻木的点头应下,“是...我会离开。”<\/p&t;“至于你要去哪里,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我只希望我的儿子能够好好的,你们这段露水情缘,让他放下只不过是时间问题。”<\/p&t;南宫琅華不想让她的儿子走他父亲的老路,被一个女人迷的神魂颠倒,当年他的父亲最终可以为了权利而妥协放弃那个女人,那么如今的寒儿也会一样,他们这样的世家大族,权力是生存的本钱。<\/p&t;白浅歌撑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整个人抖的差点摔倒,张妈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林小姐,请吧!”<\/p&t;白浅歌手指捏着裙摆,有些担心方妈的情况,“方妈她怎么样了?”<\/p&t;张妈道,“她没有尽好自己的责任,夫人罚她天经地义。”张妈只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很茶,一个佣人妈子,搞得两人之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