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白浅歌带着南书以及随侍的保镖便先行一步,但是她没有上那辆飞机,而是换下了身上的旗袍,换上了一套牛仔裤和白色上衣,外套是一件黑色的大衣,穿梭在机场的人群中。
一架从Z国飞往A国的飞机启程,在晚上时分,她抵达了A国,走出机场的那一刻,她有些恍惚...她居然又回来了,可是她又该怎么样去找宋枭寒呢?
她打一辆车准备先到酒店安顿下来再想办法,这个时候才晚上十点,对呀京城来说应该是还热闹非凡,他们走的这条路居然现在就没什么车辆,白浅歌看着窗外的夜色,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寂静的让人感到恐慌...
果不其然下一秒,出租车被迫急刹车,车主的脑袋磕到了方向盘上,他暗骂一声,“该死的。”
白浅歌连忙扶住了前座后背才没有受伤,司机转身看向她,“小姐,我下去看看,可能是轮胎爆了,要是真爆了,我们就会走不了了。”
白浅歌点了点头,随后司机便打开车门下去了,忽然白浅歌透过窗子看着司机的身影直直的倒了下去,她警铃大作,立马推开后座车门下去。
白浅歌看到了司机脖子上的针,瞬间反应过来他是被人打了迷药才会倒下去,她都还来不及离开。
马路上的两边窜出来一群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他们的手上都拿着一根木棍气势汹汹的朝着她走来。
他们形成了一个包围圈,白浅歌站在那个圈的中间,她面容严肃的看着他们,“来者何人?”
“五小姐,幸会。”
白浅歌让自己放松起来,双手插进大衣的口袋里,“既然认识我,那想必就是故人,这种阵仗是什么意思?”
“五小姐,我们也是受人之命,若是待会哪里伤了你,莫要怪罪。”
“伤我?你们是谁派来的?”
为首的面具男人开口道,“无可奉告。”
随后他们便挥动手上的棒子朝她而来,她的眼神一利,躲开了,一场激烈的打斗在马路上如同动作大片一样精彩。
白浅歌握住其中一个人手,夺走了他上的木棍将他踢倒但是下一秒她的后背一个男人拿着木棍狠狠的瞧了下去,她被迫往前走了几步,感觉自己全身都肺腑都要被敲碎了,他们人多势众,并且一个一个身手都极好,下手狠厉。
若是几个她尚且能够应付过来,但是一群她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
白浅歌转身看向他们,眉头紧邹起来,面色变得铁青,他们继续朝她而来,她咬着牙,拼尽全力抵抗着,直到交手间,为首的那个男人拿着木棍往她的头上狠狠一敲。
她瞬间感觉大脑炸开了一朵花,瞳孔剧烈的收缩,手上的木棍掉落,身子摇摇晃晃,整个人感觉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起来。
她感到自己的脑海中的一切都在渐渐的消失,后背的疼痛蔓延全身,她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下一秒,她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意识,倒在了马路上...
带着面具的男人将她围住,为首的男人看着倒在地上的她,沉声道,“浅主儿,抱歉了,我们这也是帮你一把。”
随后他吩咐手下,“按计划行事
车队行驶在返程途中,中间那辆京A清一色的六车牌号尤其显眼,彰显主人的身份的尊贵以及权利的象征。
宋枭寒坐在车内,闭着双眼养神,坐在副驾驶的顾北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先生,他脸上的疲惫尽显,也是,连轴转了好几天,而且先生又失眠了,已经好几天没有合眼了,能不疲惫嘛。
先生现在都住在她在楠园那段时间住过的房间,顾北知道,现在只有那样才能勉强休息一点,他心里叹气,这到底是什么冤孽。
突然行驶在最前面的那辆车突然刹车,后面的车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闭目养神的男人眉头皱起,明显不悦。
司机透过后视镜勘察到男人的神色,心里不由得打鼓,片刻过后,车窗落下,顾北走上前,“先生,路中间躺着一个女人,身上有伤,您看?”
宋枭寒不紧不慢的睁开双眼,神情淡漠,看向他的眼神笼罩一层暗色。
顾北神情一滞,心想这点事他多嘴问先生干嘛!先生已经很累了,随后赶忙吩咐人将那个女人移开,别耽误了返程的时间。
女人被保镖架着放在路灯下,车队重新行驶,宋枭寒下意识往窗外一瞧,女人靠着路灯杆子,身着牛仔裤白衬衫,都脏兮兮,好像一个流浪者,面容脏兮兮看不真切,可那一刻他的心里莫名一阵悸动,瞳孔骤然一缩,女人的身影已经随着窗外的风景慢慢消失。
“停车。”
司机听到吩咐连忙踩刹车,转头一脸疑惑的看着后座的男人。
他敛眸,脸色退掉了一丝暗色,“把那个女人带回楠园。”
......
楠园内
佣人上上下下来回忙活,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