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歌很好奇那些过去,那个“他”究竟是怎么离开的,也许她也认识那个人,只不过是她忘了,而颜妍和秦秉琛也极少提起他。
他走了,也带走了颜妍的心,留下的只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决策者,颜妍做事比她更狠而且一点都不会心慈手软,她从颜妍身上学到了七分,但还有三分,是她的不忍心。
她问,“阿妍,我是不是也见过他?”
她说,“你当然见过。”
那张唯一的四人合影还在保险箱的最底层压着,她根本不敢拿出来看,她怕自己会陷入那回忆中,却又再也回不去,那是多么的痛苦。
她如今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他报仇,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阻止她报仇,如果有,那她就亲手扼杀。
白浅歌顿了一下,她果然真的见过。
能让颜妍念念不忘的人,他究竟是什么样的,能让秦秉琛叫一声大哥,他又是该有多强,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在大好年华就逝世了。
这中间一定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和过往。
“阿妍,他...”
“别问了。”颜妍制止了她接下去的话,她不想再说,她不敢去想,那种想他却再也见不到他的无力感,她真的承受不起。
白浅歌适当的住口了,她又喝了一口水,扯开话题,“下次我们去射击室,我得把上次输给你的赢回来。”
“这胜负欲还是一如既往的强。”
颜妍也调整好了心态,语气轻松,似乎他们刚刚根本没有谈论过那禁忌的话题。
“那是自然,当着南书的面容输给了你,那不得挣回来,要不然如何御下?”
颜妍道,“其实我更应该把南秦找回来,把她打趴下,那才叫下了你的面子。”
白浅歌的人,倒在了她的手上,那确实是很没有面子。
她眼眸流转,“云婵现在就在门口,不如我先把她办了?”
“不累?”颜妍挑眉一问。
她浅浅一笑,“面子重要。”
“那还是饱餐一顿重要,这个点应该有晚饭了吧?”
“正是饭点。”
白浅歌站起身,朝她伸出手,手掌朝上,颜妍轻笑一声,把手搭在她的手掌上借力站了起来。
“我先回房间洗个澡。”
她回到房间时,屋内空无一人,纱帘轻轻的飘动,阳台门没有关紧,想必裴砚已经离开了。
颜妍却是不以为意,反正他走了又会回来,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他不在正好,她洗了澡去餐厅吃饭。
免得他们怀疑她在房间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过,裴砚确实是见不得人的人。
白浅歌也回去冲了个澡,将长发绑了个马尾,清爽干练,随后便去了餐厅。
秦秉琛已经回来了,坐在主位上,面色有些凝重。
佣人上菜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把他给惹怒,那就遭殃惨了。
白浅歌走路过去,在他一旁的位置坐下,询问道,“怎么了?谁惹你了,看起来心情那么糟糕。”
秦秉琛疲惫又无奈的捻了捻眉心,“王上要将那位贵妃带着一起出席A国。”
“什么?”白浅歌也是一惊。
他怕不是疯了,这样重要的交流拜访,怎么能带一个贵妃,向来只有王上王后出席的份,若是带了个妾氏,那叫九州人怎么看待上阳宫,怎么看待F国。
“你同意了?”
秦秉琛的面色很是不悦,“他威胁我,若是不带那位贵妃,他便也不去了。”
秦秉琛若不是看在他哥哥的面子上,能对他如此包容?跟养儿子一样,可惜了是个败家子,担不起大任,他怎么放心把大权交到他的手上,整的一个纨绔子弟。
这话一出,白浅歌也是感到头痛,“他怎么敢用威胁这一招了,难道真的是被迷了心智分不清轻重了?”
“而且他不去怎么行,他带那位贵妃把王后至于何地,岂不是让人笑话,他封这位贵妃我们无话可说,可他居然敢让她骑到王后的头上,如此办事,实在是不妥的很。”
秦秉琛的身子靠在椅子上,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疲惫,她缓缓的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后,伸手搭在他的肩头,轻轻的按着。
他闭上眼,享受着她的手法。
白浅歌一边按着一遍问道,“所以你同意了?”
“还不没有。”
她继而问道,“那其他人呢?”
“那群人比我跟注重礼仪尊卑,这样的事,自然是不同意的。”
“你去见过那位贵妃了?”
她轻嗯一声,“已经打过照面了,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那你打算怎么办?用强制性方法?”
秦秉琛睁开眼,转身揽过她的腰身,让她贴近自己,笑道,“逼得太紧,会显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