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歌猛地站起来,“不用回头了,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宋先生,我要休息了,你出去。”
宋枭寒嘴角抿了抿,站起了身,伸手揽住她的腰身,低头便吻上了她的红唇,白浅歌那个气更甚了,干嘛要亲她,她气着呢!抬手拍着他的胸膛,推着他的身子想让他松开自己。
他不理,强制性的按住她的身子,不断的亲吻着她,白浅歌动弹不得也就不做无谓的挣扎了。
许久过后,他放开了她,额头抵在她的额上,两人都在低沉的喘着气,“就当是我讨你住在楠园的利息了。”
白浅歌轻哼一声,转头不去看他,他眼眸深沉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道,“阿晚......”又带着极致的缠绵和柔爱。
白浅歌神情顿了顿,没有说话,他的一声“阿晚”太勾人了。
宋枭寒抬手将她的长发别到脑后,明天她一走,林晚这个人就真的不见了,她就像是一场梦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
“明天我就不送你了,会有司机送你去机场的。”
他怕要是他送的话会忍不住将她扛回来,不让她走了,他不敢送她,不管怎样他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他,放她走吧,她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他!
白浅歌木讷的点了点头,她自己也清楚,她和宋枭寒一样,或许有情但是他们有比情更重要的事情,他们的身份注定是不可能相信对方,只有无尽的防备和猜测。
宋枭寒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抱紧再抱紧,屋内只有他们两个,白浅歌闭了眼抬手环住他的腰身,千言万语都不应该宣之于口,就连窗外的潇潇夜色尽显落寞和悲哀。
白浅歌在次日上午登上了前往F国的航班,他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瞧着飞机划过天际,她正在离他远去。
他的神情淡漠,高大的身躯在此时竟然有一丝的颤抖,这细小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顾北推门而进,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先生,心里滋味万千,先生何尝不想把她留在身边只不过她的身份注定是不能留在身边的,不如早日走了的好。
“先生...”
听到顾北的声音,他缓缓转身,那一刻他的面容又是和冰山可以相比较的程度,他走到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下。
“什么事?”
顾北走了过去,“下周就是祁家老爷子的七十岁寿辰了,祁家送了请帖前来。”
随后便将手上带着金边的红色帖子给了宋枭寒,他扫视了一眼,便将请帖放置一旁,“严家在受邀之中?”
顾北点头,“祁大少亲自拟定的名单,严家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但是听说严司令现在在军营,怕是脱不开身,托人带贺礼去意思一下也是有很大的几率。”
宋枭寒轻声哂笑,片刻,他的语气带这些耐人寻味的意思,“严家又不止严熙霖一人,他去不了,他的那位妹妹自然会代替他出席。”
顾北一听这话,脸色惊讶,“先生说的是严诗意严小姐?她回来了?”
“她早就回来了。”
顾北想起多年的往事,严诗意严小姐与祁慎祁大少两人之间的那些纠葛,此前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两人最终无疾而终,严小姐被严司令送到了异国他乡,从此两人再没了交集和瓜葛。
如今严诗意回来了,若是她代为出席祁家的寿辰,那个场面顾北都有些不敢想。
“先生,严小姐的病算是彻底好了?”顾北又问了一句。
宋枭寒低头看着文件,“人家的作品多次登上九州摄影艺术展,你说她好没好?”
听先生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随后顾北没有再多问便先退了出去。
一天后,一架从A国京城飞往F国云城的飞机在机场降落。
靠窗户闭目养神的女子在此时睁开眼,她像是变了一个人,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势,她的眼睛带着傲气和凌厉。
空乘在此时来到她的身边,恭敬的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两句,白浅歌带上了墨镜,遮住了眼眸,缓缓起身走了出去,与同行的人不同,她走的是专属的通道。
出了通道,门口早已经等候了,一排排的豪华车辆周围都站着黑衣人,气势磅礴,排场不小,为首的女人看到白浅歌的身影迎了上去,恭敬道,“主儿...”
她摘下脸上都墨镜,太阳光刺来,她微微眯了下眼,随后看向面前的女子,询问道,“我不在可有异常状况?”
南书回道,“一切正常,颜主儿会在明日抵达,主上会在一周后返程,主儿,咱们先回去吧!”
她点了点头,保镖已经打开了车门,白浅歌走上前,弯腰上了车,车子行驶着,沿路都景象建筑人们,外面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这是她一直待着的地方,她终究是要回来的。
车子驶离市区,最终停在一处半山腰古风建筑的大门前,大门都匾额上写着“北府”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