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歌事不关己,到点就准备下班了,过后的这几天,确实是消停了不少,就是狭窄的公寓里面多了一个人。
宋枭寒知道了苏依心在京大发的事情,但是他没有过问她,只是当做不知道,即使他知道这其中离不开她的手笔。
而这位身份尊贵的少爷已经在她的公寓住了好多天了,还亲自下厨承包了她的伙食,令白浅歌特别意外的是他的手艺居然出奇的好。
白浅歌喝着牛奶倚靠在厨房门边看着这个贤惠的男人给她准备晚饭,她突然将牛奶放下,走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腰身。
高大的身躯微微一颤,似是对她的举动感到很意外,“做饭呢,你先去客厅看会电视或者杂志。”
身后贴着的小女人摇了摇头,“宋枭寒,我觉得我们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她的话音刚落,他的眸色深沉,“怎么会这么说。”
“我看清了那个樱花道的男人,他居然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面容。”
她的声音很平淡,但是落在他的耳朵里却是很有重量,他将手上的东西放下,转身看她,问出来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你..是不是失忆过。”
她点了点头,第一次向他人坦白她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她失去了关于过往的一切。
她想不起来,记不起来,但自从来了A国,她的记忆竟然有在慢慢恢复的迹象,她时常怀疑这一切是不是都是因为自己遇见了他。
她自己就是医生,可是医者不能自医,她也束手无策,无法让自己做回一个完整的人。
宋枭寒心中的猜测越来越深,如果她就是自己梦中的那个女孩,那他们之前是什么关系,她又为什么会是秦秉琛的未婚妻,一切都迷局都在等他们揭开。
或许记忆恢复的那一天,就是一切都真相大白的一天。
他将她揽入怀中,“如果有一天你恢复记忆了,希望会是件好事。”
她今天之所以坦白,将自己的那个梦告诉他,也是希望他能替自己找回丢失的记忆,而阿琛总是告诉她,过往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当下,她是白浅歌。
但是她不甘心,她要知道她的过去,过去的一切人和事。
白浅歌埋在她的胸膛中,只剩下最后不到一个月了,她就要走了,或许以后都不能再这样埋在他的怀中寻找温暖。
.....
一个星期后,她又住回到了楠园,方妈见先生把她接回来了,高兴得不得了,连忙叫厨房进入多做一些小姐爱吃的菜。
她回到自己住过的那个房间,房间里的陈色还是她走之前的样子,方妈说,先生不允许任何人动,他说你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白浅歌笑了笑,他还真是赌对了,她回来了,最后半个月在楠园。
晚上吃饭过后的时间,他们时常会在二楼的阳台上看星星,或者他看她的文件,她备她的课,两个人处在一个空间里,即使是不说话不交流,但也足够让人心安。
宋枭寒从文件中抬起头,“这周末,在九州轮船上有一个拍卖会,想不想去?”
白浅歌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应他,“好。”
这个轮船的拍卖会邀请的都是九州有头有脸的人物,凭着票根入场,白浅歌身着一件淡青色的长裙,披着一件白绒绒的狐皮保暖披肩,脸上带了面纱遮住面容,挽着宋枭寒的胳膊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自从宋枭寒先生身边有一个女人的传闻得到了验真,只是女人带着面纱似乎不愿意将自己的面容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苏依心和苏辰熙也见到了宋枭寒,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光明正大的将那个女人带到了这种场合。
苏依心额上的纱布已经拆了,没有什么大碍,今天反复检查过后的原因都是因为天花板板块松动了所以掉了下来,为此感到非常的抱歉。
苏辰熙还亲自去检查过,确定是的确是自然的因素而非人为,所以没有过多追究京大的责任。
苏依心挽着哥哥的胳膊,目光愤愤的瞧着被六哥挽在身边的女人,苏辰熙拍了拍妹妹的手,安抚她的情绪。
苏辰熙自以为他们两个已经分开了,没想到居然又在一起了,他这几日也想了许多,或许只有长辈插手进来,才能断了他和那个女人的念想和联系。
这个拍卖会是晚上进行了,便先回房间准备休息片刻,一进房间,宋枭寒便将女人按在门板上,摘了她脸上的面纱,低头吻了上去。
白浅歌抬手勾住他的肩颈,断断续续道,“苏依心也来了呢,我们这要是被抓到,可就完了。”
“谁还顾得上她,我只顾得上你。”他说完吻的更深更热烈,大手在她的腰间行走,挑逗她的情绪,白浅歌忍不住的抬头笑了起来。
随后将他推开,笑道,“衣服是新的,待会该邹了。”
宋枭寒眼眸颤了颤,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