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炳和贺敏自然是赞同,连声应和,听到双方父母的计划,苏依心更是一脸娇羞地看着宋枭寒,不久的将来,她就是宋夫人了,这条路她走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开花结果了
南宫琅華看向宋枭寒,“寒儿,你表个态,快起来敬你岳父岳母一杯。”
苏依心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宋枭寒全程都没有插入他们的话题,南宫琅華此举是想要他表个态,他淡淡睥睨着南宫琅華,神情不喜不怒,他站起身,苏炳动了动身子,已经做好被敬酒的准备了,宋枭寒嘴角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反问在座的各位,“我的未婚妻并未到场,母亲这是要我表哪方面的态。”
此话一出,在座众人都愣住了,苏依心更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宋枭寒,弱弱地问了一句,“六哥,我不是在这吗?”
宋枭寒瞧了她一眼,神色从容地看向四位长辈,“世人只知苏三小姐,而苏二小姐才是我宋枭寒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他锐利的眼眸微眯,“苏伯伯难不成忘了?”
苏炳被这么一问,顿时噎语,看向了一旁的卓文兄,宋卓文面色垮了,立马站起身,摆上长辈架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苏依念是父母之言,苏依心同样得我和你母亲喜爱,同样是父母之言,有何区别。”
南宫琅華给宋枭寒使了个眼色,如今苏家人都在这,他居然当真这样拆台,她接话道,“寒儿,你父亲说得对,这门婚事家族里,你爷爷也是同意的了。”
贺敏没想到宋枭寒竟然如此认定苏依念,他们自认为他愿意来赴宴是愿意的了,苏依心听着他们的对话,眼眶微微泛红。
贺敏见宋家人此时的情况,看来他们的意见并未相同,她站起身,想解释一番,嘴角扯着笑意,语气悻悻道,“枭寒想必是不知道,依念她...”
贺敏还未接着往下说,就见宋枭寒的眼神,顿时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宋枭寒眼神晦暗,周遭的空气似乎都降下来几度,并未理会自家父母,而是继续逼问苏炳,语气冷冽,“苏伯伯此举又是将您的二女儿放在什么位置?”
他意味不明地哂笑了声,“这是想让姐夫娶小姨子?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苏依心直接当场抽泣,这话无疑是在说她不知廉耻,居然想嫁给姐姐的未婚夫,双方父母见状皆是气不打一处来,贺敏最先说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与依念并未成婚,况且都是十多年前的话了。”
宋枭寒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深邃眼眸含着审视望向贺敏,“祁伯母一言九鼎,当年是她亲自许下我和依念的婚约,我自然应该兑现诺言,娶苏依念为妻,难不成贺伯母觉得祁伯母说的话可以随意更改?”
贺敏心里堵上一口气,宋枭寒搬出祁微云无异于让她难堪,她祁微云活着堵她的路,死了还留个下落不明的女儿来阻挡心儿的幸福。
宋枭寒提起故人,南宫琅華和宋卓文对视一眼,确实,当年是他们和微云定下的婚约,可是谁承想祁微云会早逝,生下的苏依念是个病秧子,难不成让他们宋家娶个连床都下不了动都不会动的当家主母,那怎么行!
苏炳的思绪也被拉回到二十多年前,他的发妻啊,他有多久没有想起过她,甚至她的面容在他脑海里早已模糊,他的二女儿下落不明二十多年又身处何方,原来早在不知不自觉中他就将他们抛之脑后。
如今宋枭寒再提,不免沉默一番,但故人已去,苏依念找了那么多年没有踪迹说不定早就不在人世间了,他当下该顾及的是他的现任妻子和小女儿。
苏炳叹了口气,道,“依念她是不可能嫁到宋家去了。”苏炳看着宝贝女儿那伤心的模样,心中疼惜,“我们心儿丝毫不比依念差,枭寒又何必抓着当年的话不放。”
南宫琅華连连附和,“苏兄说的是,依我看如今双方父母都在,当年那个婚约就废了吧,咱们从新订下寒儿和心儿的婚事不都是一样的。”
贺敏安抚着苏依心,见南宫琅華这样说深吸一口气,扯出一抹笑容,“宋夫人说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都是一样的。”
宋枭寒语气寡淡,“好啊,那当年既然是祁伯母定下的,废除祁伯母怎么能不在,否则我宋枭寒不认。”
宋卓文一听猛地拍下桌子,声响很大,侍者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推门而入,他怒斥儿子,“她祁微云都死了二十多年了,如何再出现。”
宋枭寒懒得再和他们扯下去,拿起西装外套,眼底精光闪烁,临走不忘留下一句,“那就是你们的事了。”
宋卓文被气得火冒三丈,现在他是直接丢下这些长辈走了,他瞧着苏依心一个女孩子家今日算是丢尽了脸面,又觉得对不起苏炳夫妇,当场他就下了保证书,“心儿,你放心,我们宋家当家主母的位置只能是你的。”
苏依心是一路上哭着回家的,抽泣得说不上话来,苏辰熙见此情况实在是心疼妹妹,他们家心儿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他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