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倒是欣喜,得了这样好的一个机会,她虽然常年混迹高档娱乐场所,有钱有权的也见了不少,可宋枭寒可是其中的天花板,多少人望而不得,他们这些人说到底是身份卑微,供公子哥玩笑取乐,但若是能攀上他,哪怕是见不得光的情人,她也愿意。
其实她也是硬着头皮上前的,面前的男人心情不好,但是她的一系列动作,他也没有拒绝,女人便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喜上眉梢,便大着胆子将手伸进他的衬衫里抚摸,继续道,“宋先生,让馨儿成为您解忧花吧。”
宋枭寒抬手挑起女人的下巴,眉梢轻蔑之意尽显,审视面前的女人,“哦?你想怎样为我解忧?。”
女人一听,将柔软身子靠近他胸膛蹭着,嗲声嗲气道,“宋先生想怎么样都行。”
宋枭寒扼住她的下巴,使她仰头看向自己,不禁露出冷笑面庞,“太过高看自己并非好事,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的。”
闻言,女人噤声。
他说完,黑眸更加深沉,想起她,内心怒气不散,他给了她机会,甚至慢慢给出了自己的心,她却是从一开始就在欺骗。
秦秉琛的未婚妻,好得很,手段了得,谎话张口就来,他只恨自己被她迷了心智,失了考量,竟让她玩弄于鼓掌之间,他宋枭寒何时栽过跟头。
他面色温怒,丝毫不手下留情将女人甩开。
捏着酒杯的指尖不断用力。
一声“砰”的巨响声,让整个包厢的人皆是一震,陆墨轩和顾北随声望去,地板上满是玻璃碎片,
那些女人被吓得不轻,又不敢尖叫出声,皆是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被宋枭寒甩开的那个女人趴在沙发上,整个人慌张无力,她甚至不敢去看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的眼神阴暗,寒冷,非常人能招架得住。
陆墨轩见状,只能挥手示意那些女人出去。
包厢安静,只剩他们三人,陆墨轩忍不住问,“大哥,你是因为林晚吗?”那个陆墨轩只见过一面的女子,近期倒是没见她出现在大哥身边。
“住口。”两个字足矣让陆墨轩乖乖闭嘴,但是他也十有八九猜到了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大哥心情不好了。
宋枭寒只觉得脑子嗡嗡响,抬手两指揉捏额旋,不由得烦躁。
周日晚
宋枭寒自昨晚离开后就没有回来过,她待在楠园也出不去,虽然说不限制她的自由,可以在楠园随意走动,但保镖里三层外三层,好像就是专门看着她的一样。
白浅歌坐在餐厅,边走神边进餐,她接下来该怎么办,方妈的一句将她抽回神,“先生回来啦,吃过饭了吗?”
白浅歌闻言,放下勺子转身回望,他迈着步子走过来,眼神清冷淡漠,也不曾看她,走到餐桌主位坐下,白浅歌的眼神一直追随着他,见他坐下,方妈已经去吩咐厨房多做几道先生爱吃的菜,女佣也摆上了餐具。
白浅歌缓了缓,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服软。
她心里有了主意,轻轻起身拿过他面前的碗替他舀了碗羹汤放置他面前,颇有讨好意思,白浅歌不想惹怒他,若是与他好好说能达到目的,自然是上上策。
他只是淡淡的看了眼眼前的羹汤,没有任何情绪,随后拿起放置一旁,她瞧着他接过女佣舀的那碗羹汤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而自己舀的那一碗被放置一旁,任羹汤凉透。
白浅歌呼吸一滞,咬了咬下嘴唇,原来,他已经讨厌自己到这种地步了吗,他宁愿喝女佣舀的那碗也不喝自己舀的那碗,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瞧他喝完了那碗汤,拿着纸巾擦拭嘴角,从他回来到现在未曾看过她一眼,白浅歌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你还要我待在这多久,我明天该上班了。”
他没有给出任何反应,随后将纸巾扔到桌上,欲起身离开,白浅歌比他快一步起身站在他面前势用身体挡住他的路。
他顿住脚步,眼神总算是落在她身上,她的面色瞧起来还有些苍白,但脸上分明一副要和他大谈的倔强,他只淡淡吐出两个字,“请假。”
宋枭寒说完绕过她就要走,白浅歌一把拉住他的手,着实没想到他会让自己请假,这是打算将她一直困在楠园了。
宋枭寒垂眸瞧着拉住他的手,冷道,“放开。”
白浅歌心口一震,定了定心神,手还拉着他没放开,倔强反驳,“你不能把我关在这。”
宋枭寒回眸瞧她,嗤笑道,“我就是要把你关在这,你又能如何?”
白浅歌斥他,“你欺负人。”
他黑眸一深,一手甩掉了餐桌上的碗筷,“啪”的一声,地上发出阵阵声响,在场的佣人皆是身形一顿。
他将她拉扯过来压在桌上,附身亲吻,若说是亲吻倒不如是撕咬,他暴力,专横,阴沉,哪有一丝怜香惜玉。
白浅歌扭头躲着他被他一把掰过固定住,她抬手去捶打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