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阿姨将饭菜收拾好,又打扫完卫生,想了想脱下围裙往外走去。 果然在一个不经常过人的角落里,有个伟岸的人在那等着。 等她一靠近,那人便一把将她扯入怀里。 男人的气息炽热,还带着一股急切。 孟阿姨羞怯地推着他,“别,这里待会要过人的……” “晚上你想法出来……咱们太久没这个了……”男人声音暗哑。 提到这个孟阿姨眼里含着泪:“不行的,以后,以后我们就散了吧。之前本就是我们情难自禁的荒唐。” “现在孩子们走在一起,我们,这叫啥啊?” 男人脸色一黑:“什么叫散了?当初是谁先爬上我的床的?” “反正我不管,他们结婚是他们小辈的事情。我们都没干涉他们,凭什么他们要干涉我们?” 孟阿姨摇摇头:“我说过,是你喝醉了,我,我看你没有盖被子,就忘了规矩进屋……是你拽着我把我给……” “再说,你,你有你媳妇儿,你不找你媳妇儿做这事……” 男人嗤笑声:“她仗着自己家世好,一辈子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要不是我看在她给我生儿育女的份上,早就跟她离了。” “你看我现在一个月有几天在家里歇着?她一大把年纪了,每次我在家里,还跟年轻人似的,惦记着这件事……她也不照照镜子……” 黎天朗是家里最小的男丁,上面都是哥哥和姐姐们。 黎大娘生他的时候都三十岁了,二十多年过去,哪怕黎大娘保养得宜,也五十多岁了! 哪里像是孟阿姨,即便她每天做家务,可是最近两三年有着孟诗婷时不时往家里拿好东西吃着养着,她四十岁,正是风韵犹存的好年纪。 两人相差十多岁,一个生了五个孩子,这种消耗,让养尊处优的日子都拯救不了黎大娘的衰老;一个年轻时候生了孩子,快速恢复后,哪怕四十岁了,仍旧有着少女的羞怯,还有着妇人的韵味……她们根本没有可比性。 更何况黎大娘性格强势、颇为势利,哪里有孟阿姨小情意意让男人欢心? 听着男人贬低着黎大娘,孟阿姨心里泛着甜,可是她却蹙眉苦涩道:“我们俩这叫什么事啊?” “而且,万一,我们保护措施没做好……” 男人笑笑:“没事,反正我再过两年就退休了,到时候跟她离婚,也没人能怎么着我。” “我忍受她一辈子了,不可能再委屈你……你这么一说,我更要好好努力了……” 俩人正闹呢,突然一道光往这边打来,“谁!” 巡逻青年的声音肃穆道。 俩人脊背一僵,男人将孟阿姨往树后面一推,赶紧背着身点了一支烟,缓缓地走出来:“是我,秦家小子,今天是你巡逻啊?” “最近我工作上遇到些困难,在这里自言自语呢,吓到你了?” 秦祖路拿着手电筒左右照射下,眸子看到树在不同方向灯光中,映在地上的影子有着很模糊的不对劲。 他不动声色地笑着说:“原来是黎大爷啊,那您继续,不过前面的墙比较低矮,总有些不法分子,喜欢攀墙进来作恶。” “我们头就交代我们多往这边走两趟……既然没什么大事,那我就去别处转转……” 等他一走,黎伟诚才长长松口气,一直盯着人走过好几个路灯后,才拉着孟阿姨往小树林里面去。 “秦家小子跟二房的小子关系好,一肚子心眼儿,明显他发现什么了,我们得快点离开。” 孟阿姨被他拽得踉跄:“我们应该从那边走啊……” 黎伟诚说道:“咱们大院比较大,我们从矮墙翻过去。我去办公室,你则从大门进去。” “他从外面绕出来得一会儿。咱们分开走,不容易被人怀疑。” 孟阿姨无奈的一大把年纪还要翻一米五的墙。 跟黎伟诚分开后,她略微拍打下身上的衣服,装作遛弯般,跟随着众人往院子里走。 正巧秦祖路巡逻一圈回来,笑着挨个喊人,看到孟阿姨后,也上前好事地问:“孟阿姨,你真要跟黎家做亲戚啊?” 刚才天色比较黑,大家伙看人不是特别清楚,加上孟阿姨平时低调。 这会儿众人才发现她,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着。 孟阿姨脸火辣辣的,觉得自己离婚时,被人指点也没这么难熬。 实在是她离婚时是理直气壮的,无愧于天地,只是现在,她作为孟诗婷的母亲,也没法争辩说自家孩子对黎家没有存一点心思。 她只能讪讪笑着:“小辈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