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不行,这样的刺激肯定替换不了旧日文献对精神的感染,没办法,从小在一群粗鲁的佣兵中长大,都习惯了。 不过沈宴醒得太快了,其实他还准备了好多那些佣兵曾经提及的招式。 不过转念一想,以沈宴那找死的性格,这些招式迟早用得上。 沈宴眼睛中的灰白色本来有再次发作的迹象,但沈宴看了赵阔嘴角上扬的笑意后,硬生生将那灰白色给吓回去了。 太高大魁梧了,太可怕了,一定……一定不可以,进都进不去。 沈宴一个劲摇脑袋。 沈宴阅读日记是在仓库之中,就近爬上床,将脑袋捂住床上,他的确得清醒清醒。 赵阔也没离开。 沈宴就这么反复挣扎了一个小时,眼睛中的灰白色这才彻底消失。 呼了一口气的同时,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后遗症。 赵阔问道:“有没有感觉哪里不一样?” 沈宴心道,那他得自我检查一番才知道。 将赵阔赶出门外,沈宴提起裤头看了看,丁丁依旧,又伸手摸了摸,花花没有。 哈哈,结构没变。 然后又有些疑惑,似乎没有后遗症? 抓了抓脑袋的打开门,此时赵阔正在前面捞起袖子刨木头。 捞起的手臂,肌肉结实流畅,沈宴一时间看得都痴了。 他心里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悸动,这种悸动不是喜欢,而是渴望。 等沈宴缓过神来,身体内跟有一股不能熄灭的火一样再燃烧,磨皮擦痒也解决不了。 沈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完了完了,他好像知道他这次的后遗症是什么了,在他那个时代,医术上有明确的记录,肌肉渴望症。 对结实强壮的男人,无法抵抗的一种绝症。 赵阔见沈宴出来,问道:“后遗症是什么?” 沈宴跟被刺激到了一样,高声道:“没有。” 打死他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光是一结实的手臂,他都想靠上去,使劲的摩擦,太可怕了。 赵阔心道,不可能,代偿行为是永远不可避免也不可预测的。 沈宴正抵抗着那股子邪火的时候,还好这时候那只恐怖的手臂走了过来。 五根手指悠闲地绕着沈宴转:“居然没有死,你是如何做到的?” 沈宴看着那恐怖的手臂,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心里一喜,这手臂可真是亲切,以后用来洗眼睛效果定会不错。 至于为什么没死,打死他都不会回答。 沈宴想了想:“乌瑟尔导师,那张旧日文献你想看么?” 直接叫导师了,也不管对方回不回答,叫得顺口了,说不定就习惯了。 对于乌瑟尔这位传奇巫师,沈宴心里自然还是不敢完全信任,保持着提防,当然因为有赵阔在,他才敢如此表现得这么自在。 乌瑟尔似乎很忌讳签订灵魂契约,但他却留了下来,也就是说,乌瑟尔至少对沈宴提出的一些交易是答应的。 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开始。 赵阔静观其变,对乌瑟尔这样的人物,杀死对方或者与对方为敌,远没有将对方留在他的佣兵团有意义。 沈宴不可能知道,这样的一位经验丰富,阅历更是不可估计的存在,即便没有了实力,意义依旧有多大。 乌瑟尔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大摇大摆地在院子走来走去,也不怎么顾及赵阔会对他如何,其实他现在的状态的确十分不好,也需要像赵阔这样的一位传奇佣兵才能保护他的安全。 好歹是曾经著名的传奇佣兵,要是落在别人手上,受尽了折磨,也挺丢人。 就像是达成了某种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心照不宣的约定。 乌瑟尔“啧”了一声,若是以前,他自然对这旧日文献敢兴趣到不行,第一时间就投入研究。 但现在,作为非正常生命,比作为人类时,十倍百倍的更容易吸收污染元素,他敢肯定,他若是看旧日文献上的内容,估计一天时间,他完全会异化为精神不正常的邪物。 那时候就不是他自己了。 乌瑟尔一 副不感兴趣地样子,又跑去晒太阳去了,悠闲得跟个大爷。 沈宴倒是有些意外,提出让乌瑟尔看那篇旧日文献,其实也是沈宴的一种试探,那篇日记上的内容虽然惊人,但其实并没有什么对现实产生巨大影响的东西,比如根本没提高山上的巨人遗迹在哪里。 也是试探乌瑟尔认不认识日记上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