亘古岁月,至强天帝,逆着时光,踏着岁月,驻足乱古纪元数千年,见到了仙域是怎样瓦解的,最终于界海处因时光长河浮现不能前往而离去。
一幕幕,一桩桩,越发的清晰,宛如真实经历,仿佛便是己身!
攻打上苍,灭杀过所谓的上苍仙;杀到过黑暗的尽头,闯到过浑浊的魂河畔;但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血流成河.
天帝鼎截断一个纪元,隔断古今岁月,试图阻止黑血的流淌,杀上高原,天庭崩裂,映照诸天,不断的衰弱,不断的鏖战,血与火的碰撞,踏足祭道领域。
伟力无穷,轰碎高原,斩杀诡异源头,将几位始祖亦覆盖,彻底寂灭,再也无法复生。
“我为天帝,当镇杀一切敌,诸世暗淡,诡异未平,我身怎能寂灭!”
无上天帝,冲过最后的生死关卡,所有大道皆如水流,一念可蒸干。
命运,造化,因果,天道等,不过是最为虚弱的泡影,不及伸手触碰,就崩灭。
超越所谓的永恒、道、大千世界、所有时空、宇宙之外、混沌之外、无所不在,从古至今,再到未来,一念间便可消散。
眸光所致,枯竭所有,重现所有。
任无数岁月过去,这里似也是瞬间,在一个节点,没有时空的概念,战死之后的极尽蜕变,在这不可想象之地复苏,踏出了所有祭道者梦寐以求的终极一步。
那沉沦在梦境中的生灵收集起了所有的故事,收集起了所有未来的故事,所有的可能性收束成一尊无上的天帝。
他坐在万古之上,一个人遥遥望着变动的万古岁月,周边是坍圮的宏伟天宫,看到了那梦中的生灵,淡漠的表情中浮现出一丝诧异,又浮现出一丝了然。
破灭,新生,持续往复,不可描述到了什么层次,什么高度后,他平静了,再回首,哪怕一念间,重现了所有,复活了亲朋故友,可是,他却找不到原来的感觉了。
那些亲人,那些故友,真挚的感情如故,可是,对他这样的生灵来说,那些人与事却如同历史时空中的一个片段,一行文字,一抹信息,失去了普通人所能体会到的原有的意义。
一次次的将其映照而出,跨越的不只是生死的界限,更是跨越对自己底线的坚守,执着挽救一切悲剧的荒,尽情享受现在一切的楚。
祭道之上,重现所有掌握一切真相,追溯古今未来所有秘密。
第一个陷入绝望中的是狠人,她找到了自己的哥哥,但是那是她自己的哥哥吗?
那根本不是她的哥哥,那只是她的一个玩具,一个让她自娱自乐的玩具,所以狠人分解了自己,凝固了一段时光,轮回的故事在上演,在那段岁月中上演。
身不灭,魂永陷轮回!
这是狠人为自己打造的牢笼,也是永不解脱的地狱。
而后踏上寂灭道路的是荒,在一声大笑中连同自己映照的一切都彻底的祭掉了,为修道而生,为应劫而至。
但道已成空,万古无劫,他要找寻真正复活一切人的方法,所以再一次的大祭自身,他说他一定会回来的,但是他再也没有回来。
他与楚追溯,无论是过去、现世、未来,都没有荒的踪迹,也见不到荒再现的可能,一片虚无。
在祭道之上又去祭掉了过去、现在、未来,也又再祭掉自己。
荒真的走了,带着他的辉煌,成为了传说!
楚还在坚持,他固执,无比的固执,他的后代越来越多,后代遍布诸天万界,如此众多的后代难道不是活生生的生命,这难道不正验证了他们都是活着的存在。
不知道过了多少的岁月,过了多少次的轮回,一次次的寂灭,一次次的映照,楚开始映照自身,开始从未来驻足过去,在地球上成为一尊石像。
而至于他,立足在岁月之上,凝望着天庭的光辉一点点的塌陷,从无到有,又从有到无,如此再到有,更迭往复。
他的身上开始长出浓密的红毛,他的眼窝中呈现出死鱼般的眼白,他的口鼻,他的双目中,开始流淌黑血,他满头的发丝开始枯黄,他的体外有灰雾弥漫,整个人散发着最为浓烈的诡异气息。
然后他开始遗忘,万古成空,亘古匆匆,直到他梦到了他。
“原来这就祭道之上,原来我就是.叶凡!”那在梦中游走的生灵彻底复苏了,他收集齐了所有的故事,他的记忆承载着一切未曾发生过、早已发生过的故事。
那时天空正在吞噬整个三部曲的世界,已经没有任何存在能够阻止他,连狠人、高原意志、太一、进化皇帝都被它吞下了,一切成为虚无。
谁会是这样一尊祭道之上存在的对手,当他觉醒,一切便已经注定毁灭,没有任何存在能够将其阻止。
那怪物疯狂的吞噬着一切,向着三部曲世界的上下时间线延伸,连洪易希望通过混沌逃亡的金舟都失败了,但只有一只蝴蝶在翩翩飞舞,逃过了那怪物的吞噬,在虚幻中寻求最后的一线生机,一丝存在却又不存在的虚幻生机。
“我脑中根深蒂固的想法是有一个无所不能的创造者,他将我创造成这样。”
“我怎么知道他没有做过别的的事,或许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