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张良和魏蒙都愣了下,许久没说出话来。
即便明智田不弃说得对,他们也不是很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一时间室内安静下来。
没多久,张良起身:“两位继续,小弟还有事先告辞。”
他实在没心思与两位毫无斗志的家伙在此耗费时间。
怕自己与他们呆久了,内心坚定的信念会受到影响。
“子房这是怎么滴啊?”
田不弃尚不知自己的话打击了两位盟友,继续道,“咱们事儿还没商量出个结果呢。”
“行啦,你都那样说了还想要什么结果?”
魏蒙无奈,“子房先忙,我们安顿好再去寻你。”
“见谅,告辞。”
张良冲两人笑笑,转身走下棋牌室三楼,回头看了眼那间房方向,深吸口气快速离开。
“咦,那人是谁?”
冬儿看到突然从棋牌室出来的年轻男子,拉拉仲夏衣襟,指着对方低声问,“好像咸阳城没见过这号人物啊。”
“说得你对咸阳城之人都熟悉似的。”
秋韵凑过来看向那位清秀年轻人方向,同样低声接了话,“咱们平常都在宫里呆着,偶尔出来也跟在殿下身边。”
“你就敢说自己对咸阳每個人都认识?”
“我……”
冬儿被问得一滞,心里仿佛堵着一口气顺不过来。
她看看安静读书的殿下,深吸口气压下内心的气闷,淡然道:“反正我就觉得,如今咸阳年轻人都进考场了。”
“那个年轻人一看就是识字的,却没进考场,有点古怪而已。”
冬儿不知秋韵最近为什么总针对自己,但她既然话出了口,自然要将内心想说的说出来。
初荷:“冬儿这话有道理啊,就连王家那位王离将军都进考场参加考试了,为何此人没去?”
“不要说王离了,几位皇子皇女都去了呢。”
仲夏也接了话,“若题目不是咱殿下出的,说不定她也会去。”
“秋韵你最近怎么啦,好像有点针对冬儿。”
初荷终是没忍住,问出早就想问的疑惑,“大家都是殿下身边贴身侍候的姐妹,有什么事说出来呀。”
“不要闹什么误会。”
“没误会。”
秋韵脸色一沉,紧抿着唇不想说话,也不愿去看冬儿。
冬儿满脸疑惑又委屈:“我都不知自己哪得罪你了,你要如此针对我。”
仲夏见两人如此,知道其中有什么她们不知之事。
再看冬儿这模样,似乎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于是也沉了脸:“你们是想让殿下出面帮你们化解恩怨吗?”
她声音虽低,但气势不小。
毕竟是从小陪着殿下长大的贴身婢女,加之这几人中她年龄最大,自觉担当起一位大姐姐的责任。
“我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嘛。”
冬儿委屈得眼眶都红了,“秋韵你做什么不说出来?我哪里得罪你了,还是哪里做错了?你说出来啊。”
初荷:“是啊秋韵,你不说出来,让我们怎么帮你们解决问题?”
“或许你说出来,都无需我和初荷出面,你俩自己就把问题解决了呢。”
仲夏说话的同时关注着自家殿下的方向,见殿下并未受她们几人说话声音影响,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声音更低了几分,还带着几人远离自家殿下些,这才看向秋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