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灯光再次暗淡下去，人们依旧惊魂未定。
“刚才发生了什么？”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是灵魂？”
“他们也太敢了，这种题材都敢往上报，更离谱的是居然过审了！”
“妈的，看完之后我想说一句话，牛逼！”
“这不比春晚好看一百倍？”
所有人此刻的心情依旧难以平复下来。
直到演员们上台谢幕，观众们这才反应过来，直接给予了最热烈的掌声。
有几个比较感性一点的女同学直接就哭了。
此刻站在台下，看完了全程的孙言，心中一凉。
“完了！”
可他却又十分愤懑！
“凭什么啊？”
“凭什么这么喜庆的节日，他要演这么阴间的节目？”
“凭什么这种节目都能通过审核？”
“凭什么啊！”
而后面要表演的那些学生们也是忍不住叹气，在这个表演结束之后，他们的表演都将变得黯然失色。
试问在这样的舞台上，除了跳脱衣舞，还能有什么比这个节目更有视觉和灵魂冲击力的？
不可能了！
就这样。
之后的表演在观众们的反响平平中结束。
直到散场，所有观众们口中讨论的都是这个叫做《殙》的节目。
孙言在卸妆的时候，脑海中都一直在想着这个节目会在网上引发多少讨论。
如果他是那些视频博主的话，那也肯定会选择做这个视频啊。
就算把其中一些优秀的都剪出来，自己的节目顶多也是在倒数第二个。
压轴的必定是《殙》。
想来想去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顾易的人居然能想出这么阴暗的节目。
在卸完妆换完衣服回宿舍的时候，他的拳头一直都在紧紧捏着。
回到宿舍之后他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大喊了一声。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