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朴御医一时间觉得自己好像还没睡醒,他一掀车帘,看到果然是在车队里跟着疾驰呢,看来也没睡懵啊。 “坐一下顺风车啊,我用闵国的马车,太招摇了些,不适合。”袁意说。 他是问这个吗? “我是问,我们是要去柘城的啊,袁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我也想去柘城。” “那,那怎么能行?”朴御医震惊得口吃了,“你是闵国使臣,你,你得在京城里啊,司农官他们不是还很需要你?而且,皇上知道你出来了吗?” 闵国的使臣,怎么能够随便乱跑? 而且还是去柘城! 柘城现在都不知道会不会一团乱,不好让外人知道的吧? 一时间,朴御医脑子都乱了。 “还来不及跟皇上提。”袁意不以为然,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过,我已经跟我父亲说过了,相信我父亲会向皇上说明的 。” “这不是先斩后奏吗?” 呃,慌得他词都乱用了。 “哈哈,朴御医,别紧张,我只有一个人,怕什么。” “隽王,隽王要是发现了,还以为是我带着你来的。” 朴御医是真慌啊,万一隽王怪罪他,会不会在半路就把他给咔嚓了? “到时候我会好好向隽王解释,不会连累到你的。”袁意说。 之后他就转移话题,问起了关于隽王妃的事来。 朴御医现在也没有办法,还在急赶路呢,他又实在没勇气大声呼喊报出这件事。 结果到了途中休息吃饭时,他也凑不到隽王身边去。 第二天鼓起勇气想要去找隽王,却被告知,隽王一个人先骑马赶路了。 “朴御医,都已经走了一天了,你也不能让我现在返回京城吧?反正隽王先行一步,到时候你也有借口了,就说想报密没找到他人。” 袁意还怪好心地跟朴御医找借口。 朴御医心累不想说话。 萧澜渊又怎么可能跟他们一起?他骑的宝驹,一日千里如急闪电。 三天不到,便已经赶到了柘城。 傅昭宁根本就没有想到萧澜渊会亲自过来。 这两天,那些密接的灾民里,又有五六个有了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