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王?” 在守着这些东西的宫人看到萧澜渊进来,都赶紧行礼。 同时他们也觉得有些奇怪,隽王来这里做什么? “嗯。” 萧澜渊应了一声,朝着那些精玉器具走了过去。 “打开盖子本王看看。” “是。”宫人虽然觉得奇怪,但不敢拒绝。 把六个盖子都打开之后,萧澜渊目光扫了一扫,看到了那紫玉妆奁,就拿过盖子再给盖上,然后抱起来就走。 “隽王!” 宫人大惊,赶紧来拦。 “嗯?” “隽王,这,这,皇上要您带着这个去大殿吗?”宫人不敢抬头看他,只是结巴地问着。 “没有。” “那王爷要把这个带到哪里去?”宫人都快哭了。 “回王府。” “啊?”宫人更惊慌了,“王爷,这个,这个是闵国使臣送进宫的啊——” “本王不知道吗?使臣一行是本王接进京城的,所以本王挑一件东西当报酬也不过分。要是皇上问起来,你就这么跟他直说,说本王看中了这个,将就带 走了。” 萧澜渊说着,从那宫人身侧走了过去,潇洒地离开了。 明明那么大的一个盒子,那么沉的一个精玉妆奁,他抱在手里好像没有重量似的,走得飞快。 “王爷,王爷——” 宫人追了几步,看着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停下了。 满昭国谁能跟隽王这么嚣张啊? 皇上肯定也怪罪不到他们头上来的吧。 等到大臣们都退出去,乐妃终于等到了机会。 她赶紧跟着皇上走向偏殿,“皇上,臣妾喜欢那个妆奁,那个反正也是女子用的东西,您就把它赏给臣妾吧?放在臣妾那里,皇上就是想看也是可以随时看到的。” 乐妃是真的想要那个妆奁。 “就看中了?”皇上有点儿不高兴。 东西送来,还没有落到他库房里呢,他都还没有上手摸过,乐妃就来讨要了。 “皇上——” 乐妃抱住他的手臂,娇嗔地摇了摇。 “您刚才收了两位美人呢,臣妾这心里酸溜溜的呢。” 她知道,适当地流露一点儿醋意, 反而会让皇上很高兴,这表示他有魅力,为他争风吃醋,皇上还是挺乐意的。 当然,这要把握好尺度。 果然,听到她这么说,皇上就哈哈笑了两声。 “朕可不是那种沉迷美色的昏君,爱妃也该知道,朕留下她们,是因为她们医女的身份,朕也想知道,闵国的医女,所学的医术到了什么程度。” “可她们终究也会侍候皇上的。” “好了好了,朕心里爱妃最重要,那两个外来的医女,怎能比得上爱妃?” “那皇上就把那妆奁赏臣妾嘛,有件美物让臣妾欣赏欣赏,也好分散注意力,才不会一直想着皇上和那两个医女相伴呢。” 乐妃又一通央求,使尽是浑身解数,终于得到了皇上的点头。 “好好好,朕真是拿你没办法,就把那个妆奁赏你了。” “谢皇上!” 乐妃大喜,踮起脚尖就在皇上长着老人斑的脸上亲了一下。 她赶紧就让两名内侍去搬那件妆奁。 “你们两个,把那个紫精妆奁搬到本宫寝宫去。 ”乐妃兰花指一指。 那两名宫人扑通就跪下了。 “皇上,娘娘,那,那个妆奁被隽王带走了啊!” 皇上和乐妃大惊。 “什么?” “你说什么?” 两人齐声喝了起来。 而萧澜渊带着那妆奁回到了王府,就把它摆到了妆桌旁边。 等昭宁回来给她个惊喜。 这东西,他一看到就觉得适合昭宁。 他好像还没有送过她多少东西,遇到合适的,不得都给她带回家? 想了想,萧澜渊去给傅昭宁写了信,说了闵国使臣的事,把他们送的东西都写到了。 信上还问了傅昭宁,那人参果树她会不会种?想不想要? 青一替他磨着墨,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这一句,顿时就被惊着了。 他忍不住问了出来,“王爷,要是王妃想要那棵人参果树,您还真能把它带回王府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