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急切的想要赶往阳城财经大学,可惜天公不作美,外面依旧下着雨,见状,赵平面露难色,她在门口向外望了望后,留下yi句:“你们等我yi会!”然后就快步跑向这家餐厅对面的超市。
过了yi会,赵平从超市里撑了yi把伞走了出来,在她左手边提着yi个兜子,虽说距离有点远但我依旧能看出,那个兜子里装的应该是四把雨伞。
果然,赵平匆匆走回来以后,便将袋子里的雨伞分给了我们,yi边分yi边道:“我们走吧!”
我们点了点头,倒也没矫情,人家都买来了要是还婉拒那就真的有些矫情了,我们打起伞后,在路边打车,因为我们有五人,需要乘坐两辆车。
“我和张爱国搭乘yi辆车子,严幽和肖雨薇你们和赵平老师搭yi辆,这样好吧?”
“嗯。”众人均是没有异议。
于是我和张新宇乘yi辆车子,林薇和叶雨幽与赵平共乘yi辆,先后驶向阳城财经大学。
这里要插入yi句,因为我们不想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均是用的假名,我和叶雨幽yi直都叫严叶,严幽,林薇特意起了yi个好听的名字,叫肖雨薇,其实她本来是想起萧雨薇的,因为她和萧雨婷关系很好,不过想了想还是换成了肖。
当时还发生了yi件趣事,当赵平问及张新宇名字的时候,张新宇yi时间没反应过来起什么假名好,我灵机yi动,适时地插上yi句嘴。
“他叫张爱国。”
说完之后,我看见张新宇整个人就不好了,脸上满是yi副我想杀人但我要忍住的表情,林薇和叶雨幽也是yi脸笑意,若不是赵平在场,恐怕我们都要笑场了。
赵平看了看我们的脸色,只是点了点头,说了yi句“名字不错”以后,也并未再说些什么,我知道,我们这点拙劣的伎俩怎么可能瞒过身为心理学老师的她,只是我们互相都不点破,毕竟yi个名字的事儿,并不碍事。
上车以后,张新宇就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愤愤的说:“张爱国是什么鬼,是什么鬼!!”
“嗯...”我往里靠了点,然后说:“我看你当时没来得及想出假名,你yi迟疑就容易露馅嘛,所以我就...”
“那也不能起这么yi个名字啊!”张新宇抓狂的说道:“你就是张强张明哪怕是张郎都比张爱国强啊!”
“咳。”
我轻咳了yi声,故意引开了话题,道:“你说,前面那两人是怎么死的?”
我和张新宇坐在后排,我只需在他耳边发出细微的声音,他有鬼气,他能够听到,而前排的司机却不可能听得到如此小的声音。
闻言,张新宇也不再追究名字的事儿了,而是说:“赵平说是让鬼吓死在梦里的,不过我更偏向于是鬼直接杀的,梦再恐怖也是梦,怎么会活生生的吓死yi个人,而且这还不只是yi个人,而是连着吓死两人。”
我对此抱有相同的看法,我点头道:“嗯,我也更偏向于是鬼直接杀的,你想想有没有这种可能,yi只实力很强的鬼,先是在梦中折磨了受害者三天,就在最后yi天晚上的时候,它将其出手杀死,这样看上去仿佛就是在梦中被吓死yi样。”
“有这个可能性。”张新宇捏着下巴,沉吟道:“不过,具体的情况,还是得等我们见到了那个梁佳慧才能判断。”
“是啊。”我说着,打开了窗子,外面的雨不是很大,细小的雨点打在脸上还挺舒服的。
“小伙子,这下雨天,你怎么还开窗子呢,不怕雨淋吗?”前面的出租车司机闻声问道。
“不怕。”我笑了笑,然后看着张新宇,道:“想抽烟就抽吧,看你憋着怪难受的。”
自打张新宇上车以后,他就不止yi次去摸裤兜,看得出来他yi直想抽烟,不过碍于我在场,他只好忍住了。
闻言,张新宇顿时嘿嘿yi笑,道:“还是你了解我啊,有两个女孩在,从早上到现在我就没得出空去抽。”说着,张新宇便是点燃yi根烟,美美的吸了yi口。
我笑嘻嘻的道:“算是补偿张爱国这个名字的事了。”
我们接着聊了yi些琐碎的事情,这回也没特意避开司机,yi会功夫,我们就到了阳城财经大学。
下车以后,看见三位女士已经到了,正在等待我们,而此时雨也正好停了。
“我在车上已经联系过梁佳慧了。”我们yi下车,赵平便是开口说道:“她今天yi天都在寝室呆着,我已经和她打过招呼了,我们在yi食堂见面。”
“好。”我点点头,说道:“那就麻烦赵平老师带路了。”
我们此时正在校园正门,我并未感觉到校园里有异样的鬼气波动,不过,大学校园非常大,即便真的有鬼残留下来的鬼气,我察觉不到鬼气也并不奇怪。
我们欣赏的观看着路上的yi切,校园的确很大,不愧是阳城知名的2y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