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老太蔫儿他们再上山的时候,徐老太特意将前一天烙的饼子装在了徐大柱的背篓里。 结果刚从山谷里出来,他们就看见谷口前面的树上已经蹲满了。 这回不只有小猴子、松鼠和花栗鼠了,还有几只果子狸和不少鸟儿。 看见这么多的小家伙,徐老蔫儿几个都非常的吃惊。 全都有点儿懵的看向了小天宝。 还以为这些小家伙儿都是她叫过来的呢。 结果一扭头,看见她也是满眼的震惊。 刚想问问是怎么一回事儿,就听见天上传来一声鹰唳。 听见大金的叫声,小天宝这才知道,原来有这样的场面,全都是因为昨天的那几张地瓜饼。 因为徐老太烙的饼子太好吃了,小猴子们吃完了之后忍不住炫耀,结果一传十、十传百,山里所有的动物都知道了。 今天一早上,这帮喜欢吃果子的小家伙儿们就蹲守在这儿了。 听了小天宝的解释,徐老蔫儿他们也忍不住笑了。 合着都是一帮小吃货。 当然,这帮小家伙儿也都不是吃白饭的。 它们个个都有看家的本领。 于是之后的几天,徐老蔫儿他们依旧跟着小天宝进山,又在山上找到了不少圆枣子、松子、野草莓、野山楂,还有一些蓝莓和树莓。 新鲜果子不能久放,徐老太便将一部分的果子晒成了果干儿,剩下的那些新鲜的,除了留下自家吃的,包了一包让徐大柱给时斌和苗玉莲送去。 套上了小马车,临走之前,徐老太又递给徐大柱一个小包裹。 塞进了徐大柱的怀里以后,徐老太也没说别的,直接转身进屋了。 徐大柱打开包裹看了看,里面包了些果干儿,还有一些散碎的银块并一支银镯子。 看见那银镯子,徐大柱就知道,老娘的意思是让他将这布袋给刘金梅送过去。 因为一天要去三家,徐大柱一路上走得都挺快。 一路到这镇衙门,徐大柱也没有去见时斌,将布袋交给苗大爷,交代了两句话便告辞,赶着马车往苗府去。 兴宁从苗大爷手里接过布袋的时候,时斌正在镇衙门后堂喝药。 浓黑的药水刚端到嘴边,苦味儿就窜进了鼻子。 皱着眉头,往嘴里倒了一口药汁,时斌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将药碗放到桌上,自己扶到桌子上干呕了起来,将喝进嘴里的一点儿药汁又全都吐了出去。 “呕~” 抱着布袋,兴宁一进屋就看着自家大人好像孕吐一样的反应,脚下赶紧又快了几分。 “哎呦!我的大人啊!这回可遭了罪了!” 说着,兴宁走到是时斌的旁边,给他拍背。 虽然将嘴里的药汁都吐出去了,可嘴里的苦药味儿是一点儿都没少,时斌哈着舌头,话都说不利索。 “哈哈~线代吃桃熏同窝了,甜地天扑是怀宽呜条哈来着!”(现在知道心疼我了,前几天不是还看我笑话来着。)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不仅因为被药苦的大着舌头,还因为他嘴里起了一嘴的燎泡。 一说话,嘴就疼。 也就是因为这个,疼的实在受不了了,才找郎中开了方子。 完全听不明白自家大人说的是什么东西,兴宁赶紧将怀里的布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了几个野草莓干儿出来。 “哎呦!大人快别说话了,赶紧吃几个草莓干儿甜甜嘴巴。要说这徐大哥送来的这果干儿可真是及时,要不然我看您今天这碗药是喝不进去了!” 兴宁这话一点儿夸张的成分都没有,要是没有这甜嘴的东西压着药味儿,时斌还真的不打算喝这碗药了。 就着一大把果干儿,时斌总算是将一碗药给喝下了肚。 喝完最后一口,又赶紧往嘴里塞了一把蓝莓干儿。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大人我什么苦都能吃,就是这苦药,是真喝不了!” 收拾着药碗,兴宁点点头。 “是,这喝一口吐一口的,知道的您喝的是治病的药,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喝的是毒药嘞!” 听了兴宁这话,时斌拿起布包角落里的一个榛子,砸在了兴宁的脑袋上。 “胆肥了你!还敢打趣大人我!要不是看在你三岁就跟在我身边伺候的份儿上,大人我非打你两板子!” 被打了兴宁也不害怕,将掉落下来的榛子接到了手里,用牙磕开,扒出里面的榛子仁直接扔进了自己的嘴里,笑嘻嘻的开口。 “谢大人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