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在京中关系遍地,拉拢什么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光是蔡廷征那个儿子,你在外头诋毁人家多少回了?】 【这梁子都得有好几年了吧?】 让谢浔去帮自己结识拉拢,那还不如直接回家睡大觉。 谢浔:?! 什么玩意,蔡延征那个儿子,蔡颐!? 那小子虚伪的很啊,就是个满口大义的伪君子,沈如悔竟然瞧上这种人! 苏眷居然还认同,这两人怎么回事? 不是一条船上吗,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难道要拉什么人上船都不用跟自己这个一条船上的人商量的吗!? 苏眷走后,谢浔立马拉着沈如悔好一番劝,“我跟你讲,你们要拉拢什么人都行,千万不能拉拢那个蔡延征的儿子蔡颐!” 沈如悔倒是好奇,“蔡公曾任太子少师,若非早年病重在家,如今朝中必有蔡公一席之地,蔡公子几番言论也是承自蔡公,为何不能?” 谢浔青筋暴跳,“蔡颐就是个伪君子,嘴上是满口大道理,实际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这种人怎么能招揽?” 当年生辰,他跟几个朋友去游船,朋友找了百花楼几个姑娘在船上弹琴,碰上了蔡颐,当时他还热情相邀。 谁知蔡颐婉拒,转头就写了篇文章,通篇在讽京中贵胄公子奢靡,没指名道姓,但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在骂谁。 这文章都传到老皇帝那去了,转头,老头就把他关在了府里抄书,整整三个月,他连院门都出不去。 后来再碰上蔡颐,他找人算账,蔡颐好一番赔罪,结果转头又写了篇文章,他又被关了整整三个月。 这种人,表面一套,背里一套的,怎么能要! 沈如悔见谢浔如此反应,笑,“看来世子和蔡颐之间是有误会。” 谢浔暴躁:“误会个屁!” 沈如悔笑笑不语,垂眸饮酒,心想:谢浔看不惯的人,看来是选对了。 谢浔看沈如悔的样子,压根就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说,我找苏眷说去!” 沈如悔这人跟柳悬一道,柳悬跟蔡颐又是一道,显然跟自己就不是一道。 还得是苏眷,才能跟自己一道!